端门,接金銮天,外朝平京万民,何等威严所在。
阿妩咬着那系带,绢纱混了唇齿,呻声溢来,也是经之筛过一似的,碎成了低低的呜咽。
五指收拢,重重了一把:“这样可够十分?”
他将手举至她面前,指捻了捻,分开时扯一条淫靡的银丝。
一之隔,阿妩被裴寂捂着嘴,贴耳轻声:“阿妩可要当心了,若在此叫声来,便与自焚无异了。”
青小衣风若隐若现――半只乳鼓鼓撑起衣料,绣的白芙蓉饱满,却不及另一侧,清晰可见手掌在小衣狠重,起伏如浪。
车夫有些踌躇,试探望了守城的军士,见其亦是一雾、神小心,一时不知是还是退。
而他与她隔着一车,行过闹市,渡过州桥,又经了御街,却在天光不照之极尽亲密之举,相对,私难分。
莫非是睡着了?
见她只是红着眶不语,裴寂腹燥意更甚,巨如刃般立起,在少女绵的双间,隔着初夏薄衫缓缓磨动。
车夫不知里间何等光景,只车恭敬:“殿、王爷、已到端门,中禁止走,还请二位车步行。”
就这般喜她这副?
阿妩恍恍惚惚地想着――可他却埋在她间吃过,不止一次,每次都得她肌骨酥麻,意直冲天灵盖,离登仙只差一步。
“阿妩说不要,那想来是还未到十分。”
裴寂一手探她裙,隔着亵在玉上狠狠一,了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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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尝你自己的味。”他。
倏而轮音寂灭,亦不闻銮铃响动。
车辘辘而行,轻微的颠簸间,湿透的花与肉棒隔着层层衣料碾磨,二人裳俱已被浸洇,留一滩泥泞。
是甜腻而腥的,并不好吃。
然二人力量终究悬殊,不容她拒绝,裴寂的两指已然她中,在温腔狠狠搅动一番,直搅得她唇角淌一丝涎。
忆起他被她了满脸,连睫上都沾染淫的样,阿妩不由生几分嘲讽。
她带着哭腔糊:“不要、不要在这里……”
吻她发,温柔得有些反常:“怎么,是皇叔没伺候好你,让你太得闲了么?还有功夫去想旁的男人……嗯,何止是想,还是十分想。”
系带从中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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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到不惜逆行人,叔侄苟合,哪怕从一开始便知天亮遥不可期,也要拉着她在无光抵死缠绵。
他扯开系带一边,又将另一边行阿妩唇齿间――倘若她松了,襦裙便要顺势脱落。发的大掌探雪壑之间,捉住一只雪团,重重了几。
等了会,仍是不闻应答。
乳的手不曾停歇,那壮的什又隔衣抵着心,阿妩已然溃不成军,却依旧挣扎着别过脸,不要看那在他指间牵丝的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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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舐着她红透的耳垂,低着:“告诉皇叔,十分是几分?”
发了皱的襦裙好似一块抹布,轻飘飘了来,堆迭在腰腹间,里衫光乍,恍如撕裂了夜,敞胜似白雪的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