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故意要这么冷漠,也不是故意要扎母亲的心。
两人互相折磨着不肯放手,直到前几年许棠舟了事,许尉才真正同意了离婚。而谢蕤虽没有再婚,但已经找到了契合度适合的人,再也不用受发期折磨。
吵架、互相抱怨,没有了信息素的羁绊,他们不得不得面临消磨的事实。
“我以前也不相信所谓信息素羁绊。”她说,“可是事实证明与信息素缺一不可。你知低于世界契合度平均线,还因为去结婚的AO夫妻百分之九十九会离婚吗?”
许棠舟还有十二岁以前的记忆。
他记得父亲告诉他,他们去度假了,消失了整整一周才回来。
“是不是你不够爸爸呢?”
“不,凌澈没错。”许棠舟忽然正,转认真地看着母亲,“是我当时太自私了。”
他真的伤害了凌澈,凌澈第一次见到他的反应,他终于搞清楚是为什么了。
许棠舟的童年算不上好。
谁料,许棠舟静静听完,神渐渐归于平静,还问了这样一句话。
他们尚且不行,更别提许棠舟与凌澈那夸张的18%了,连医生都无法相信会有这么低的契合度现,接连了三次检测。
谢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我曾经以为我们会是那百分之一。我和你父亲的契合度只有42%,就比最低契合度低了1%,看上去很有希望是不是?因为无法彻底标记,我甚至婚后还每年都开开心心去打抑制剂,直到我三十二岁那样产生了耐药……发期来了。那一周是我们彼此都最不愿意回忆的一周。”
他只是陈述事实:“你常常一消失就是一个月,回来的时候也不和爸爸待在同一所房里。你说你要忙工作,所以你几乎不往家里打电话,你会忘记他的生日,也从不陪他席重要场合。你在家的时候不怎么和他说话,他和我去看完电影再回家你都没发现我们去过。连我失忆后的那几年,你少有的几次回家也只是为了和他去办离婚。”
“第二年。”谢蕤,“比第一年还不如。”
原来是了这样的事。
“好了。”谢蕤看了看表,“我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明天我还要工作……”
许尉开始酗酒。
许棠舟坐在床,肤几乎白得透明了,宿醉让他有黑圈,但他上那冷意,比过去来得还烈,他已经长大了。
这一次许棠舟
谢蕤站起来,有些暴躁地转了一圈,自己了支烟冷静了一。
对于母亲说的“听话”,他心里有一百个疑问,他为什么要那样?是因为年纪小没有担当,还是因为不够对方,不怎么样他都真的错得离谱。
他从那时退役,正式自暴自弃,谢蕤也不再回家。
负责,也是对他自己不负责。”
任何被伤害过的人都会那样吧,恨不得再也见不到对方才好。
谢蕤说这次回来的目的:“所以,我不是要你们,我只是想提醒你们,趁现在还不深,长痛不如短痛,像上次一样快刀斩乱麻最好,你们都还会遇到其他合适的人。千万不要重蹈我们的覆辙。”
谢蕤听他这么说,脸微变:“怎么会是你自私?你得很对,难你忘了我和你父亲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