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午的时候，教官总算说是要教一个新加的项目，防术。

“说说话呗。”

早上训练了一早上，午都酸了。霍桥本来想着午还能看防术偷偷懒，结果竟然被叫去蛙，真够倒霉的。

戚景玉：“……”

教官被霍桥无所谓的态度得火大，“可能什么可能，你们两个，给我到那边蛙去，蛙二十个来回！”

但霍桥才笑了一会，教官就把手指指向了他，“还有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你也给我上来！”

戚景玉看了他一：“说什么。”

“后面的，我让你讲话了吗？有没有听我说！”他们这个班的教官很凶很严肃，特别不喜学生说悄悄话。而霍桥和戚景玉就这么不幸被看见了。

教官眯了眯：“你这是在质疑我？”

“你跟我说的。”

这种东西霍桥还稍微兴趣，于是他就站在后，看着教官和一个学生行讲解演练。

“花招式，要我，直接回对着歹徒一阵暴打就完了。”

“啊什么啊？还不去！”教官指着面的人，“次我说话还有人开小差，就跟他们一样，听到没有！”

然而教官就没那好心欣赏了，他板着脸：”什么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说给我听听看！”

霍桥：“嗯……可能？”

“喂。”

但看了一会霍桥就觉得无聊了，他原地动了酸麻的，拉了拉并列的戚景玉的袖。

个早上，霍桥的耐心都快耗尽了。

“喂，你觉不觉得这个教官太小气了？不就是说两句话吗，他就赶我们来蛙。”霍桥好笑。

戚景玉看了他一：“你刚才回答的不那么真实，或许不会罚。”

戚景玉：“女生恐怕不能跟你一样一阵暴打。”

“你，给我上来！”丝毫没躲避的戚景玉就这么被上了。

霍桥得逞地揽过了他的肩：“多说无益，走，一

“是啊，所以是女生得赶紧跑了，还研究什么打斗。”

霍桥嗤笑了一声：“那我不，反正你也有说话。”

“好无聊。“

戚景玉目视前方，一脸淡定。霍桥自知这人绝不会崩一个字，于是认栽地：“报告教官，我们刚只是在谈论您这套防术是不是真的有用。”

霍桥和戚景玉就这么被教官叫了上去，两人材修长，长显著，一同站在那里，连别班的人都忍不住挪过视线来。

“有一。”

戚景玉微微扬眉，“你也别想逃。”

霍桥眨了眨，非常自然地往他前面的人后躲了躲。

“那谁让你搭话了，我你了吗。”

戚景玉张了张，发觉自己实在说不过他。

戚景玉顿了一，看向霍桥。霍桥莫能助地看了他一，嘴边还十分得瑟地挂着一抹看好戏的笑。

“嗯。”

教官大概没想过学生敢这么回答，一脸都绿了，“还有一？我看你本就没会到髓！”

“你又不是女生，女生真被歹徒抓着，不是那么容易跑的――”

“怪我？”

戚景玉：“你觉得有用吗？”

霍桥小声：“你说，教官这样有用吗？”

霍桥：“……”

霍桥：“啊？”

戚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