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这么简单啊？”

叫绒绒什么？

胡芳睛一亮，“那……”

在这样的静默里，苏白他们离开了贺家。

苏白：“…………”

常山跟胡芳一直到回来了都还是一脸梦游的样。

回去的时候只有他们几个人，夫去了山城妖局这边联络脊骨的事了。他没有要求顾行周跟着一起去，所以顾行周他们就当不知要去报到这回事，直接回了夫提供给他们的临时公寓。

胡芳：“…………”

没有人可以给他满意的答案，所以没有人回答他。

“是不是老龙我不知，但这事儿的源我们还真认识。”

顾行周开着车，没搭理他。副驾驶的苏白放了一椅，靠着笑：“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对人类来说可能有些棘手而已――不过要彻底解决那个网站，还要找到其他种……”

胡芳猫爪挠心一样，把这些日压着的好奇都吐了来。

所以气一旦附着，“染”的后果就让人类有些承受不住。

常山在工作时候倒比胡芳靠谱多了，今天看了这么多，他也看明白了一些东西。

傀儡珠是一种并不级、且十分被动的法术，第四想要通过傀儡珠接到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广撒网――比如这些种。

胡芳乖乖坐回后座，并在嘴上比了个拉链的动作。

胡芳跟常山都趴到了前座的椅背上，四只睛里迸求知的光芒，“说说呗。”

胡芳像是忽然捡到了天上掉的馅饼，跟苏白他们再三确认，“不是说那什么种，隔着网络都能杀人的……就这样就完了？”

才说了一句：“如果我死了，谁来照顾她？”

老实说，有。

所谓种也并没有人类以为的那么可怕，只是人类的因果比妖怪的更为复杂，人类又比妖怪脆弱，且群居。

胡芳看了绒绒一，问题又来了：“诶对了，白哥你跟顾队的真又是什么样的？是不是也是粉红的？粉红的顾队……”

刚好前面亮了红灯，顾行周把车缓速停，然后回看了胡芳一。

“白哥。”

苏白：“好。”

苏白说着顿了一，“最终还是要解决源才行，不然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

然后又回给胡芳解了惑，“我们都不是粉的，他是红的，我是白的。”

“你跟顾队在太荒的事，我就知你们以前是师生关系，还都是超级厉害的大妖，那还有呢？这次这个源又是什么关系啊？那会在贺太太的卧室那边我听了一耳朵，第四是什么？我听着怎么像是白哥你养大的？”

顾行周：“你很闲？”

但为了生命安全和幸福生活，

胡芳：“…………”

“白哥，源是不是就是u国的老龙？那只老龙你们认识？”

你这听的可不止一耳朵啊。

顾行周收回视线，问苏白：“一会去商场逛逛吗？夫那里应该没有多少材。”

胡芳：“白哥白哥，说说呗，第四跟你是什么关系啊？你跟顾队在太荒又是怎么在一起的？绒绒真的是你生的啊？”

绒绒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从苏白的怀里抬看了胡芳一，歪歪：“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