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措摇了摇，只能自己动手。他拿着纱布简单了，抹了消炎药，撕了一个创可贴摸索着贴在鬓角。

他说：“收拾东西。”

徐鲁用了最后一力气，抬手推开他。

徐鲁：“那就让血着吧。”

江措笑笑。

江措低声：“老分了。”

江措扶着，看着她蹙了蹙眉，从她嘴里听到“渣”这词，还真他妈有些不舒服。他的膛起伏着，也是用了很多力气。

她一时没话说，气的正想喊，便听见他重重的呼声，睛闭着，像是真的睡着了一样。想到他刚刚和她说话的样，也是满脸的疲惫。

房间里还暗着，只有窗里透过来的微亮。江措说完抬手开了灯，灯光亮起的那一刻，徐鲁意识的闭了闭。

“就最后一儿都用你上了。”他此时有些死赖脸，动了动自己的胳膊，“你看都抬不起来。”

徐鲁坐在沙发上，不说话了。

江措凝神看了她一会儿，不说了，直接往上边一坐，伸长了躺来，甚至还舒服的叹了气，双手枕在脑后，闭目养神起来。

徐鲁自然不信，不作理睬。

再睁开的时候，看见他半边脸颊都沾了血。

徐鲁抬：“不去。”

江措“嘶”了一声。

江措：“要我来吗？”

江措：“就是想让你知。”

怎么还没好好说两句就又要开始吵，江措皱了皱眉，看着前这女孩，现在脾气还这是惹不得。

徐鲁：“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看着她的睛，问：“有觉吗？”

徐鲁站起来，看他：“你吗？”

徐鲁冷眸：“你刚不是力气大吗？”

徐鲁冷：“没话说了？”

江措斜了一：“手有些疼。”

徐鲁撇撇嘴，轻

江措慢条斯理：“累了，睡觉。”

江措脸正经了些：“查到什么了？”

“我说了不去。”她。

“真这么狠？”他问。

徐鲁已经慢慢平静来，提起正事倒也不再和他杠，乖乖：“还没有，听到的都是废话。”

他想起那天酒吧里她着帽穿的奇奇怪怪，还了消防警报，大概就是存了心思要往那个包厢放监控。

江措走过去，扣上电脑。

房陈设其实很简单，房就二十平米大，有一个小卫生间。没什么多余的东西，也是清淡的冷调。要搁以前，她偏系，说喜柔和的光。

完事儿抬，看到了房的布置。

“我和张晓丹什么事都没有，你别胡思乱想。这些年除了你在心里作怪，我没有过别的女人。”

让江措注意到的，是一个电脑屏幕上的监控视频，还有墙上贴着的一些像是偷拍的照片和剪裁的新闻报纸。

吁吁，两手握着她的脸颊。

江措说：“真的，昨晚跑了一夜，救人推车，还帮着搬你们小区那棵树，现在是真没力气。”

徐鲁瞬间卡壳，停顿了半秒。

她心里了一，嘴角动了动，还是转从屉里拿纱布和消炎药，放在桌上，冷：“你自己。”

“真渣的。”徐鲁靠在门上，冷笑，“你女朋友要是知你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