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晓曾经打过电话给他们,但是接听的人永远都是两位婶婶,他刚开始,两位婶婶就巴拉巴拉的说一大堆理由和借,总之意思都是一个,就是没钱。
这套房在爷爷名已经五六十年了,那时不是没有人打过房的主意,但是唐晓两位伯伯不愿意一辈都待在村里,他们和他爸爸不一样,两人都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比较向往城市的生活,所以早年就去打拼了。
爷爷得知几个儿女竟然没一个愿意领养他的孙,一气之便把唐晓接回老家,从此自个担当起养孙的责任。
“和你爷爷有关?”谷修谨问。
直到四年前,一直照顾他的爷爷突然病倒了。
不像刚刚那么难看了,不过依旧不好就是了,他说:“我老家那边了事,我想请几天假回去一趟。”
谷修谨抚着他的脑袋,轻声说:“需不需要我陪你回去?”
唐晓那时还在读大学,平时虽然利用闲暇时间打零工,但他连自己的学费都只能刚刚凑好,哪里有钱给他爷爷治病,他曾经想过辍学,可是他爷爷不让。
唐晓抬起望着他,旋即靠着他的肩膀,爷爷的事当然可以说,他从来就没有隐瞒的打算,以前不说,是因为谷修谨没问,他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说起爷爷的事,不然会很奇怪。
两位伯伯也比较争气,最后都买了房,娶了城市的女人当老婆,生活还算满。
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丝。
唐晓没想到一向朗的爷爷竟然会被冒给打败,而且还病得那么严重,在医院住了两个月才痊愈,但是自那次事件后,爷爷就变得容易生病了,隔三差五就要住院一趟。
唐晓的父母和谷修谨的父母一样早亡,不同的是,唐晓的妈妈是再生他的时候难产早亡的,爸爸则是在他三岁的时候病死的,那时他还不懂事,被几家亲戚像球一样踢来踢去,就是没人愿意领养他。
这意味着需要昂的医药费,一开始,大伯和二伯都会尽孝寄钱过来,但是渐渐的,钱越来越少,后来甚至直接没有了。
不过近一年,爷爷的每况愈,几乎连生活都快不能自理,唐晓最后不得不请隔的杨婶帮忙照顾他爷爷。
唐晓犹豫了一,“不用了,你还要上班,这样太麻烦你了,我想自己应该可以理。”
因为整个村里,爷爷的房是最大的,连村长家都没有他大。
这在爷爷那一代是很了不起的。
那是爷爷住在二伯家,爷爷一共有三个儿两个女儿,属于大家庭,他爸爸排第四,面有一个妹妹。
因为唐晓在城市工作,不能常常回去,所以唐晓就办了一张银行卡给杨婶,然
所以唐晓为了赚学费和爷爷的医药费,于是就四打零工,这也是为什么他的成绩只是中等,甚至偏,因为学习的时间他也拿来打工,然后再靠着村里人微薄的援助,就这样磕磕碰碰过来了。
谷修谨低看着他,“可以跟我说说你爷爷的事吗?”
唐晓。
爷爷是个务实的农民,了一辈的农活,却朗得不得了,大病没有过,小病也很少,他喜老家朴实的生活,所以不愿跟儿们去大城市生活,不过他在家乡却有一套两百多平方米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