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只有我忧心忡忡地叹了气。
“这有什么,她们又不会告老师。”周见麓满不在乎地说。
接来的几天确实没发生什么事。虽然收到的视线和议论有多,但也没人真的找上我们。我想,同恋在大家中也许是很特别,但也没有特别到成为自己日常生活主旋律的地步,大分人对同恋只是旁观的猎奇态度罢了。再者,初中时期周见麓和江元璨的谣言都传到我们学校来了,也没见发生什么事。这么想着,我也没那么关注这件事了。
好像才过了没一会儿,手中传来十分糙的,我疑惑地抬,发现天光大亮。站在一片绿茵中,我轻握着周见麓的手,即使视线有些模糊,我却还是能看面前的人已是垂垂老矣的模样。惊慌颤抖中,指节上银白的素圈戒指相,竟响一清脆而震耳的声,我一脱了力松开周见麓,跌跌撞撞往一个白拱门走,才走几步远,就有看不清面孔的人轻松拦住我,问我这是要去哪儿。
镜一转,我变成了大人模样,玻璃门推开“叮铃”响,我无意识地搅咖啡,和带着风来的轻笑女人对上,上演昔日恋人久别重逢的戏码。我们在一片混沌中互相抚着对方已然成熟的,周见麓温燥的肌肤仿佛清晰可,我双臂和两都缠在她上,她也时而温柔时而制地逗我各。我们恨不得贴紧了永远分不开才好。
学业依旧沉重,理科的学习度一刻也没落,我也吃力地追赶,一边又尽量保持着优势学科不掉去,总算还是维持在班级的中等排名。学校又多了一大拨人,每天中午堂吃饭也就更加紧张,而我们也再没去过空教室,我和周见麓在学校几乎没有单独相的时间,就算有,我也总是在向她请教学习上的问题。
“我才要问这是哪里,你们在这什么?”我竭力发声,却听见自己的声线分明是老人才会有的沧桑。“舒老师,您开什么玩笑呢?我们今天都在这,是为了贺您和周老师的钻禧呀!”来人话音落,仿佛突然现的大家就都围着我哄堂大笑起来,我正尴尬着六神无主,一只温柔却不失力的手握上我的,引得我抬去看,前是周见麓辨不清是年轻还是苍老的脸,她还是那副弧度熟悉的轻笑面孔。
“舒嘉,你可别在我们好不容易补办的婚礼上岔啊!”周见麓屈指刮了我的侧脸,我才发现我们都穿着洁白的婚服站在一片草地上,四周宾朋满座,我好容易看明白当形,却像是用尽了力气一般,重脚轻地昏了过去。
这样来,每天了晚自习一起回家的那段时光就显得弥足珍贵,我们简直跟世纪之交的男同恋一样,在公园里借着昏暗和植的天然遮掩于唇间交换意。我了迷地看周见麓摇映着树叶剪影的朦胧眉,她因此总嫌我不专心,捧了我的双颊,微凉的大拇指覆上来我闭,即使肩背上书包沉重,我依然在深吻中轻飘飘地醉过去。
璨班上的同学,所以这绯闻在他们班更是到了满天飞的地步。
不知是第几个晚上,回去之后我了个长长的梦。一开始梦见周见麓发了狠地吻我,我用尽全力回应,直到也发酸,都包不住,正昏沉着,我被一力量猛地往后拉,刺耳的老式火车鸣笛中,我捂住胀疼的脑袋,遍寻不见周见麓的影。
紧接着我便醒了过来,瞥了时钟,正值夜半时分,月光在地上勾勒窗的形状。通一阵凉意,心中却还未平静,我到燥,正起拿时,觉有不对劲的粘腻,我维持着往床柜倾斜的姿势绝望地确定,自己来月经了。
“确实没什么,就是你们名了而已。”江元璨捂着嘴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