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凭什么在一起?”凭不清不楚的?凭我对你一问三不知的了解程度?还是凭年少无知时候的冲动?
周见麓的初吻是我的,第一次亲密也是我的。她已经不喜江元璨了,也许本来也没多喜。她们只是在交往而已,而这段关系很快就要结束了,只要……
“舒嘉,对不起。”
“哈!”我控制不住地笑声来。天已经黑了,周无人,只有车辆在夜行,这笑声显得格外突兀尴尬。一盏路灯了故障,但还在努力地明灭闪烁。
我和周见麓总不能也是“稀里糊涂”地在一起。
“舒嘉,我们在一起吧。”
“绝对不行的。”我在心里恨声对自己说,但是寂寞失落的心在空的心室里无依无靠地飘。
快步回程,到家一阵翻箱倒柜,尘灰四起。我一笔一划,在泛黄的空白纸页上重重地写:
我蹲来去捡可乐罐,拿来的时候不慎被树枝刮了手背,起了层粝的白薄,边隐着惨淡的血。
“你回去吧周见麓,明天见。”半晌得不到回答,我站起来轻推周见麓。
“8月16号晚萍相逢的女士:您好,我申请赁借您没能拥有的那段芳华。”
周见麓躲闪了视线,我也不敢问去,因为再问,就只剩一句――“你喜我吗?”问这个未免太掉价。
“我们都对不起江元璨。起码她会告诉你她喜上别人了,我们呢?”
我不禁在心里好奇周见麓的父母,也好奇周见麓的家在哪,她的房间又是什么样的呢?应该也有很多书吧。
“没关系的。”周见麓在我面前蹲来,摸了摸我揪在一起的手臂。我全然失了形象,驼背弯腰,塌坐在床沿看向她,前的女生短发凌乱着,遮了一边睛。嘴唇殷红,微微起来,唇隐约有牙印。
只要我和周见麓在一起,我也可以和周见麓交往啊。
“那对我呢?你给我你的初吻,是为什么?”
元璨都没接过吻。我们一般不怎么亲密,也可以说是朋友式的恋人吧。”
“不说别的了,如果你不分手,那我们刚才是在什么?”
“哐当当。”可乐罐被我投铁垃圾桶,碰撞叮当响,看来桶还很空。
“啧。”可乐罐灌木丛,截在灰扑扑的树枝。
看远,小还有一半的样,转迎面是crossing。我脚步一拐,趁着绿灯快步跨过去半边路,站在安全岛,我用鞋底刮路牙,无聊默想:我和那三之家的距离有多远了?爸比,妈咪和宝贝组成一个家,而妈咪会在直上从到尾走去,不会像我一样喜女生。
时隔三年,绯红日记本里终于灌了新鲜血。
不行,这是在什么?我虽然不是什么德标兵,但是抢别人女朋友这种事是绝对不可以的。这不是小三吗?最重要的是,周见麓怎么好意思提来要跟我在一起的?这不是同时恶心我和江元璨吗?
我还是不免在心里叹:周见麓任何时候都漂亮,此时更甚。她肤白皙光,也没什么瑕疵,颧骨此时飞着浅浅红晕。骨骼轮廓又明显,面薄薄贴着,整个人都立。眉骨连着鼻梁,比三年前还要的样,柔弱里横一英气,也许是遗传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