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舒嘉！”周见麓突然撑起，唇分开的时候还发了一声又清晰又响亮的“啾”声，她面通红地看一我的手，又瞥去一边，有些难堪地叫我的名字。

        但是她没有拂开我的手。

        我得不行，忍不住伸着去找周见麓的唇，叫声全被闷在狂乱交缠的唇之间，我的手也毫无章法地在周见麓上游走、，顺着的节奏扭着腰。

        的小床不堪其扰，也开始“嘎吱”作响，但我们谁也无暇顾及，只是发疯一般地索求彼此。

        原来这种事是这么不自如的吗？我想起来自己看过的视频，里边的人大分都是游刃有余的样，而我和周见麓却局促到有些狼狈，一味贴近对方，不得章法，还有一次磕到牙齿，牙传来一阵生涩。

        对，生涩。我想明白了，因为我和周见麓都没过这种事，所以才会这么不知分寸吧。

        “嗯唔！”尖掠过我的上颚，我禁不住叫了来，没想到引得周见麓也跟着轻叫了声，我听了这声音，心里一阵得意，双手也偷偷摸上周见麓的后背，一只手更是试探着我们之间紧贴的隙，游移去周见麓的前。

        一阵恍惚之中，我想起哪篇小说里的一句话：“的细菌飞过来了你会自然地张大嘴巴。”＊

        摸到那团绵之后，我心都激动得不行：周见麓的果然又大又。

交缠着，“啵”、“啾”声时起，嘴角的晶莹更显。

        “啊啊！……等、不……”我突然发一声尖叫――周见麓被我蹭着的那条突然开始一一地往上，阴唇和阴被狠狠挤压。我紧紧抱住周见麓，被她得不停往上窜，上气不接气地。周见麓一手拦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竟然有样学样地起我的。

        周见麓早就受不住地懈了力气压在我上，埋我脖侧息着。一湿而烈的气不断在我脖间，却让我全都起来，更别提周见麓还贴在我耳边低声呻，我都了，面也已经湿得不行，我悄悄夹住周见麓的一条蹭着。

        顺应我们共同的心愿望，我颇有些地起舒嘉的左乳，虎大张着从外围向聚拢肉，到了尖，就隔着衣搔刮，才了没两，我就觉到指面了起来。

        “嗯……”

        ＊自苏童短篇小说《井中男孩》。

        “跟她分手。”我双手贴上周见麓的脸颊，将她带到我上方。剧烈的息尚未平复，膛还在起伏，我直视着周见麓。

        息声急促而激烈，混杂着低低的叫。我们像濒临窒息，竭力向外索求氧气，又一丝不剩地全呼去，鼻息回转于炽的唇齿之间，失了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