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贼心虚了?”
左丞相着实被这番话给气得绝倒,扶住城墙的手都快抠血来了,足见他有多恨,可是皇上不现的确是事实,他对皇上要逃跑也是无奈。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我们将军可是战神,守护北疆和平多年,岂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于钟圆一瞪,立刻更加有气势地吼回去。
左丞相只是个没有力的老儿,如何能吼得过老儿,气势上就已经输了。
“行了,于钟,别被人说欺负老人家。左丞相,我已经列了,你有何见教?”武鸣骑着上前,站在最前列。
左丞相眯了眯,手指紧握成拳,但凡他手一挥,就会有无数箭矢向武鸣。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要让武鸣把“乱臣贼”这个名坐实。
“你君之禄,难不该忠君之事吗?为何不好好在北疆,非要集结三军,将这些将士们也上谋逆的不归路?”左丞相直接开质问。
武鸣并没有冷嘲讽,而是语气平静地:“这句话任何一位百姓都可以问我,但是左丞相和望京城如今在位的文武百官问不得。既是君之禄,忠君之事。那我也少不得问一问左丞相,你为丞相,本该劝诫皇上,勤政民,可是他却被万民唾骂,更甚者军队已然兵临城,他却连面都不,你不仅不劝他来,还跑上城质问与我。”
“丞相大人,能载舟亦能覆舟。你效忠的那是什么君,分明是豺狼虎豹,搜刮民脂民膏的鬼怪罢了!”
他的声音振聋发聩,显然也用了力,但是和于钟那嬉笑怒骂的态度不同,武鸣这番话更让人信服,也更正气。
“从丞相大人此番行径来看,你这所谓的肱之臣,也不过是与那昏君蛇鼠一窝,共同役百姓,此等令人发指的事来,连老天爷都看不去,近两年天灾人祸不断,洪涝旱,更是连泰山都塌了,足见这是对你们这对心歹毒还无能昏庸君臣的天罚。”
武鸣说起话来,并不像于钟那么俗,但是咄咄人的气场却更加明显。
左丞相听得脑嗡嗡作响,完全不能冷静思考了,唯有一恼火盘旋在。
他的手放在后,猛地张开,用力打了几个手势。
瞬间无数箭矢从墙来,直奔武鸣的要害之。
“保护将军。”于钟大吼一声。
“不必过来,拿盾牌护好自己。”武鸣扬声音喝令,伸手自己腰间的长刀,直接举起格挡劈砍。
他的动作极快,哪怕手里是一把不轻的长刀,但是在他的挥舞之,却都快了残影,那些奋勇而至的箭矢,撞到刀上发“叮叮叮——”的脆响,但是无一例外全被挡开,飞向别。
甚至有分箭矢,直接被一刀两半,落在地上,未伤他分毫。
看第一波箭矢本没拦住武鸣,左丞相立刻再次打手势,示意继续放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