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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一天,县单位搞了个团队聚餐,每位工作者都可以领一位家属到单位参加,届时还有奖活动,据说一等奖是电视机券。
最终,赖文雅成功的和成衣店老板娘达成了合作,每周都会上四五件裙送到成衣店,悄咪咪地攒起了小金库。
本来霍元礼是打算午回家接上她来,赖文雅说她顺便到成衣店交货,就提前自己走到县城,步行不过半个多小时,而且现在慢慢换季,太阳已经没有这么晒,行走在乡间野路上,还有些风。
她算过了,再过几年国家就会大力发展凌城市中心,到时候那里的房价还不算,但往后的十年就会蹭蹭上涨,她努力攒个几年,买几块地或者一套房,应该不是问题。
板娘兴奋的拉着她的手一顿叭叭,说那两件裙当天就被两个县城里的富家小给买走了,还说有新货一定要派人上门通知她们过来挑选云云。
哇咔咔,没想到她赖文雅终有一日,也能实现坐在家里租从天降的梦。
赖文雅是不指望获奖,可听说能去霍元礼工作单位参观,兴奋得好几天不犯困了。
手指轻轻摸他的字迹,如同抚摸他的脸庞那般温柔而又眷恋。
办公到不大,净整洁,办公桌是一张老旧的黄漆小书桌,桌面上摆着几张草稿纸,上写着字,笔迹苍劲有力,跌宕有致,很附合他张扬的野。
突然又有些后悔答应让她成衣去卖了,至少回家还能抱抱老婆,哪怕不说话,在手上也。
在单位门负责接招家属的其中一名工作人员是上回跟霍元礼一块到市里学习的同事,一便认了赖文雅来,忙亲自把她接单位办公,送到霍元礼的小办公室。
霍元礼不反对她自己喜的事,只要不是往外瞎跑,啥都好说,但是自从这个女人受上衣衫之后,平时他回到家,除了吃饭,睡觉,,娘们基本没时间搭理自己。
想到自己也许久没写过字了,小学的时候她的钢笔字还获过奖呢,于是在书桌外的小椅坐了来,拿起桌面上那支黑的钢笔,了一张草稿纸。
这些天,赖文雅发现自己总是犯困,成衣的产量大大降低,平时一周能个五件,这周只来了三件,好在成衣店老板娘对于低产的她没有任何抱怨,多数是因为实在没人能来她这种好手艺,她的裙防照率实在太难了,老板娘试过找来几名经验老的裁,都没能看透一些小花样是怎么上去的。
字迹不算娟秀,字态轻盈似羽,清新飘逸。
满意地看着纸上的两人的名字,眸笑间晶亮晶亮的,似乎还不够,一张纸上写满了她和男人的名字,中间不外乎都有个小心。
白的草稿纸上,写了[赖文雅]和[霍元礼]两个名字,同时还在中间画了个小心。
单位聚餐是晚上,在单位大堂里组织,伙肯定不如赖文雅心里认为的好,但也比平时吃的要好上许多,至少看见荤腥不是。
霍元礼还在开会,赖文雅便自己在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