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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空的声音响起,被他捧在手心的那可怜之也早在这疼痛之中吓了,只是乎他意料的,第三鞭只是轻轻敲了敲那颤抖着的,被半包着的,并没有重责。
“主…主人?”有些茫然,他小心翼翼地抬看向了罗斯玛丽,不知她是何用意。
然而罗丝玛丽只是看着他无奈地摇了摇,翻了个白。然后,从床沿上了来,站在了他的侧,又戳了戳他的脑袋。
“发了就好好说,欠打了也别给我真用欠打的方找打。你真当我平日着你,就给我无法无天…”
又气又笑,她最终还是有些心,蹲了,亲了亲他的额,“一回,就不是两鞭解决的问题了。”
“是…”乖巧地低了,艾萨克对这亲吻倒是欣喜得很,就算间还是痛着,心里却是安稳了许多。
“那…那回…”放轻着声音,他的脸上却是因此铺上了红晕。
“嗯?”
“回……想…的时候,可以…”
“想什么直接说。”无奈地扯了扯嘴角,罗丝玛丽只是压了压他的脑袋,叹了气,然后小声嘟囔着,“说得好像我平时不是依着你似的…”
“主人说什么?”
“没什么。怎么,有什么想要的?”看着艾萨克那一脸乖巧,罗丝玛丽还是消了气,摸了摸他的脑袋。
“那…今晚想陪在主人边…”
“行。”没有犹豫,罗丝玛丽了。然后,满意地看着她那小中突然亮起的光。
再一字一顿地,把她的宣判念了来。
“只是,现在开始,你就给我去地室,乖乖在木上,坐到我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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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人……真的…呃啊!主人…”
大的木棍,已经被后因为过度交合而洒的清淋得一塌糊涂。而后方原本白皙的肉,也在毫不留的带,已经被打得红透亮。
究其本,还是因为早先被罚的时候,艾萨克没控制住喊了疼的缘故。罗丝玛丽说,那程度就叫痛,自然要给他好好验验真的痛是什么样的。
虽然,每一天都在验就是了。
而本该过夜的木既然已经移到了醒着的时候,那就没了时间分开受罚,所以,合起来一起受。
于是双被吊着重,被木棍开,双手被绑在后,脖挂上了项圈连着钩,双乳悬着小环,屁被打得疼痛难耐。而那才受了罚不久的肉,更是被压在了木背上的尖锐,还因为他胡乱而被堵上了栓。这可能好多年才被用一次的大刑,今日全都给他上了上去。
只是偏偏是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鲜少在这个家中响起的震动声,一瞬间让二人都愣了一。意识到是被他们常年遗弃在桌上的手机的时候,罗丝玛丽才叹了气,把它拿了起来,递到了艾萨克边,帮他接通。
好歹,当他以血族首领理事务的时候,她倒是不会主动制造动静。毕竟她可懒得理这些事,还指望着他那所谓的威名,替她活。
只是,从木上来这样的好事,是绝对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