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地坐了起来。
大不了,回去之后好好补一觉。打着哈欠,她这么想着。
边的人好像已经完全陷了沉睡,轻轻扫了那毫无防备的睡颜一,她瞥开了视线,小心翼翼地跨过他的,想要悄然离开。
只是手腕再一次被抓住,不同于之前那样开玩笑一般的碰,这一次,抓着她手腕的手,死死地不愿意将她放开。
“想就这样偷偷溜走吗?”同样带着困意的许桓,声音明显有些沉闷,“真是令人伤心。”
不知所措,她看着那已经有些被疼了的手腕,只是轻轻叹了一气。
“许桓,我…”
“我们这样,算什么?”
扯着她的手,许桓将她揽怀里,那双总是习惯用玩乐搪掉一切的眸,此时认真地看着她,期冀着她的答案。
“我不知。”轻轻挪开了揽着她腰的那双手,叶星河轻声回应着,摇了摇,“你知我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因为我不想再让任何我在意的人惹上事端。我也不到再主动去喜上什么人,毕竟我…连自己都不一定保得住。”
“告诉我,许桓。你对我的好,值得你拿命去抵吗?换句话说,如果两年前的事再次发生,你…会怎么办?”
“我不是神明,我只能远离所有人。”认真地,她看着许桓的睛,一字一句地说着,“而且,现在的我只能到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就算是这样,你也可以吗?”
两年前,许桓的死像是引爆一切的导火线,自责的她在清了怎么前往界之后将他救了回来,却失去了她当时的恋人安德里斯。虽然对方仍旧活在世上,但是他们却已经基本不可能再次相见了。
随之而来的,是她的好友的躯被梅琳达自带的记忆夺舍。那些恐怖的画面将那个女孩疯,也是在这样的冬夜,她在学校的楼前,看见了那个女孩失去了生机的。
叶星河只是将一切的一切都归因于自己,所以封闭了一切,在寻到了机会之后就选择离开。
许桓只是沉默着,写满了犹豫的睛,早已经给了她答案。
“是吧,你自己也知的。”她笑了笑,撑着站了起来,虽是有些释然,却也有些落寞。
她早就知的,前的人就是因为贪生怕死,所以会和她有这样随时能保命的协议。也正是因为她知他的贪生怕死,所以她不想再让他被那些灾厄染指。
亲近之人贪生怕死,对于她而言是好事。毕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活来。
“我离开后,就恢复和从前一样吧。”她的声音很轻,脸上只是柔和地笑着,却带着一丝淡淡的悲伤,“我喜你也已经是小孩时的事了,是什么样,我也已经…忘了。”
其实年少时偶然的悸动仍在她的记忆里,只是她不希望这样时空错位的,再引起什么牵绊了。
许桓默默地望着她,嘴唇动了动,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