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激动得要死,一边被他亲得砸吧砸吧的,一边忍不住动作慌乱地摩挲他的发,搓他肉嘟嘟的脸。
唐晓睛都直了。气噗嗤噗嗤地从他鼻里来。
我们俩好像一直都是这样,你怂我也怂,终于等到谁忍不住了往前踏了一步,另一个立提起裆大步跃。
稳,着气跟他对视了一会儿,摁着他脑袋就亲了上去。
昏暗遮盖了他脸上涨红的颜,遮盖了他睛里的忐忑与羞涩,他赤地站在纤薄的月里,肩宽腰细而态修长,臂膀实而温,眉目轮廓英动人,慢慢俯向我靠近的时候,得像尊西方神话里的天神。
我们俩在床上悉悉索索,一阵黏黏腻腻的混乱声,迷迷糊糊不知过去多久,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他整个人趴在我上的姿势。这小不知什么时候反客为主,捧着我的脸跟大狗似的我,鼻里呼哧呼哧的。
老疼你,疼你知不?你看看别人敢往老嘴巴上磨牙试试?他妈的又是个怂货又是个呆,除了老谁受得了你?
双唇相的一瞬间,我脑里已经得什么都不知了……
23
黑暗是怂货们最好的掩护,我们越来越急切地互相摸索,用鼻磨蹭着对方的脸颊,受对方发的温,憋得太久了,都激动得过火。然而动静稍一变大,不堪重负的铁架床就发嘶哑的呻,连衣服都没法脱。
我被亲得嘴巴都了,他才终于心满意足地住了嘴,把脑袋埋我肩脖的空隙里气。隔了一会儿,他轻轻地蹭了蹭我脖,又满足地了鼻。
他抬起,乌溜溜的睛湿漉漉的,闪闪发光。
他显然是第一次跟人接吻,激动得脑里一团浆糊,嘴完全没个轻重,半技巧都不讲,就知一个劲儿地照着我嘴巴上两啃,老都快被啃血了。等他啃够劲了就开始乱七八糟地往我脸上亲,咬咬鼻睛,巴上都被啃了好几,然后又倒回去啃嘴……
我轻轻了他微湿的角,指尖从他朗好看的眉上拂过去。
然而刚一凑近他就熊态毕,紧张地着鼻,憋不住似的急切地亲我,像小狗啃印记一样从脖亲到肩窝,又从锁骨往亲。我被亲得直想笑,两手不自禁地摩挲着他光柔韧的肤肌理,在他息的间隙回吻他。
我轻叹了一气,觉得自己声音这辈都没这么温柔过,“糖包……接着吧?”
我摸着唐晓脑袋要他起来,低声支吾着,“去沙发吧……”
我轻轻推了推他,哑声唤,“糖包。”
互相搂抱着走去沙发的路上就开始扒衣服,我屁挨上沙发的时候,赤着上,已经脱了一半。唐晓比我好儿,大衩还挂在屁上,不过很快就被我扒了来。
如此怂气冲天,还能走到现在,真是连老天都要潸然泪。
我们就这么一动不动地互相抱着,静了老久。我看着窗上生锈的铁栏杆隙里来的月光,第一次觉得这个破旧小屋里的月也能这么。
唇齿里还残留着他的味,这小真甜,甜得像一只真糖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