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四岁的时候,铺都开了几家,官府也跑了不知多少趟,都敢自己京了,你是我妹,怎麼不行?」
鱼阵有慌。
这些年她虽然跟跟,见了不少大世面,也帮著打生意,可都是打手而已,何曾挑过大梁?
冷不丁让她理两间铺,能行吗?
江茴也说:「你手底也不是没人用了,且叫她再歷练几年吧!」
「既然要歷练,就得真刀真枪的,不然总是旁观有什麼用?不过纸上谈兵罢了。」师雁行摆摆手,又对鱼阵,「你也不用怕,两家店的理班都是现成的,你只负责总抓总,这些年也没少见我理事务,上上都是熟络的,照葫芦画瓢总会吧?」
从小耳儒目染,鱼阵远比寻常女孩儿更有野心和自信,见这麼说,意识,「会!」
「真棒!」师雁行轻轻她的脸颊,笑,「就该是这样,行不行的,试试看才知,可别上来就说不行。」
顿了顿又:「若是得好,以后那两间铺就与你嫁妆。」
江茴天生不争抢,守成有餘,激不足,最适合守在大后方。
但鱼阵不同,她几乎是师雁行一手教汇来的,像了十成十,只要好好培养,日后绝对是了不起的帮手。
鱼阵搂著她笑嘻嘻蹭了一回,「我才不嫁人呢,这辈就赖著!」
江茴张张嘴,才要说什麼,见姊妹俩三言两语就敲定了,索不了。
罢了罢了,孩们都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她看著就好。
况且淙淙也十四岁了,便是普通人家也该学著家了,这个的财大气,拿两间铺与她练手,似乎也不算什麼。
左右就在底,店裡也是自己人,即便来日了什麼篓,还有她们兜底,也不怕。
可听到后的话,又忍不住笑:「这叫什麼话?越说越不像了。」又对师雁行,「你也是,骄纵也有个度,她才多大,哪裡就至於送铺了!」
师雁行搂著鱼阵说:「他呢,我乐意给。」
但凡有财力的人家,姑娘们的嫁妆都是从小攒起来的,早年她们家艰难,别说嫁妆,就是温饱都成问题,自然不敢想。
可如今都好了,江茴便每年都用自己的分红给姊妹俩添金置银。
师雁行每次看了都笑,「给鱼阵攒著就是了,我都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