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文檚皱眉,云安离京城甚远,是东最大的城地,如此重地竟然是世袭太守,那不就和自立为王差不多吗?
“公你有所不知,云安不同于其他的城池,太守都不是京城派来的,云安的太守是世袭的,税费财政也是自理的,从大云国建国至此数百年了,云安的太守都是姓岳的。”
“公,云安到了,你们去自己走好吗?这云安个城门就要一两银,再来还要一两银,老朽实在承担不起啊。”
文檚,他也很奇怪,应该是越靠近城池越繁华,为何这些路途竟然还不如那安远镇,
“张大爷你就收吧,你今天给我说的话真的很有用,我都记住了,我会为你们讨回个公的。”文檚说完拉着青仁的衣袖一起城,留一脸迷糊的张大爷叹,今天是遇到活菩萨了,这两位公长得都是天人之姿又这么的好心,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第二日,两人顾了辆车,找了个老实可靠地车夫,向云安城发。两个人坐在车里,文檚撩开布帘,有一句没一句的和那车夫聊天,
青仁拉着文檚车,从包里取一个金元宝递到那张大爷手里,张大爷吓得哆嗦,这辈哪里见过这么多钱啊,连连摆手说要不得要不得。
“唉,公说话可要当心了,咱们这是还没那云安,等到了云安可不敢随便问这事儿啊。”
“公是外地人吧,当年大云国开国皇帝文云与最早的云安太守岳翎是拜把的兄弟,两个人一起打江山,那岳翎还多次救过文云的命,等到了登基的时候,岳翎拱手称臣把这皇位让给了文云,文云念岳翎的兄弟谊,就把云安赐予岳翎当了封地,太守之职由岳家孙继承,京城不再派人。那岳翎当真是英雄盖世,把这云安治理的是井井有条,可是他的孙却是一代不如一代啊,到了现任太守,已然成了鱼肉百姓的酷吏,而且因为中央不能涉云安的治,我们这些百姓甚至连个说理儿的地方都没有啊。”
“公可注意到这越向云安城靠近周遭就越荒凉了吗?”
“大爷您是云安本地人吗?”
“那张大爷,这云安太守岳忆飞为人如何啊,你们在这儿过的可还好?”
听到青仁说是他娘这个答案,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呼呼睡去,把这些烦心事都丢到脑后,青仁笑了一,我这岂止是四个工作啊,还要加个床的作用吧?
“越是靠近云安苛捐杂税越重,我们祖上本来也是居住在云安城的,后来实在受不了才远迁到外面,到了我这一代只能以赶车为生了。前一阵听说官银在我们这里被劫了,那岳太守就让我们重新缴纳今年的税费,明明云安的税费本不用上报朝廷,也不在那十万银两之中,可是我们却不能不交啊。”张大爷边说边叹气,等车到了云安门的时候,张大爷停了车,
城的时候那守卫果然问文檚和青仁要了二两银,两个人走云安城彻底是被前的荒凉震撼了,家家门庭紧闭,酒肆茶楼
“竟然有这等事?”文檚大惊,这岳翎的名字他听过,那是被供皇陵的异姓将军,很受人推崇,没想到他的孙竟然如此的不争气。
“公客气了,叫我老张就行,我家世代都住在这云安城,从我往上算已经八代了。”
“张大爷可有什么苦衷,不妨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