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谈不去，好在左羌的怒气暂时也掀了过去，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晨昱柏在不在天珠里，于是指着左言的手掌问：“先别提这件事，你快看看晨昱柏在不在里面，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呢？”

左羌愣了一，扬眉：“你是说？”

左言“啧”了一声，他觉得吓一吓那人渣都便宜他了！

不过是为了取悦酷幻想的男男女女而现的幻想生命罢了，非要刨问底，无外乎就是一些宗教信仰里面的虚构生命，无论在书写上多么的真实，也不可能存在于现实社会。

“说。”左羌放了手，却有些不放心的问了一句，“那可是价不知多少亿的大明星，你怎么得罪他了？”

左羌举着拖鞋的手举起，气不打一，“什么办法？到嘴的肉都能给跑了，平时没发觉你能耐啊？突然长本事了是不是！”

……

这世上会有天使吗？

回到宾馆，他躺在床上，拿手机翻看了一相册，新买的手机里没有哥的照片，这个时候即便想要睹思人也不到。

“先别打啊，等我说完再打，爷，爷爷。”

晨曜试图理智的分析自己看见的那一幕，他更倾向于前者，这几天自己喝的酒比吃的饭还多，睡眠严重不足，现幻觉的可能很大。

“……那个……”左言了嘴唇，说，“柏叔肯定不在珠里，这是说来话长，我从和你说，你看我现在不还没有好吗？其实就在上个月我来过一趟青城山，就在那个时候……”

晨曜直到回到房间，还在回忆之前那震撼的一幕，他怀疑自己现了幻觉，或者说错把鸟类看成了某种类似于天使一样的生命。

左言到一边，嗷嗷大叫：“别打别打！我想到办法了，有办法，你听我说，我真的有办法！”

“什么！？”左羌了起来，摘拖鞋往左言的上招呼。

“他也就是被鬼吓一，又不是短命相，丢不了命，说不定还以为自己梦。更何况宾馆人气旺，寻常的鬼怪哪敢来？”

“先别说这事。”左言觉得这件事说起来话长，当务之急还是把自己解决问题的想法说来。

真的很久了，自从自己午夜梦醒看见哥脑后的白发后，好像整个人生路都在那个夜晚拐上了一条歧路。疏远，轨，盲目的追寻着世人约定俗成的幸福人生，没有电话，很少见面，自然也不会有合影，甚至不敢回家，因为他很清楚，一旦看见了哥，他就想要和哥，想要完全的占有哥，让哥随着自己的节奏起舞，让哥息和呻，那种完全拥有哥的觉好到好像梦境一样。

“嗯。”

“你是说？”左羌愣了愣，面一正，面凝重的摇摆手，“不行不行，有违天和，减寿，不得，不能！”

他说：“我刚刚在楼看见了晨曜，他双目赤红，应堂发黑，唇燥裂有血丝，你说过的吧？七上，盈满则减，盛极则衰，你看他现在一脸衰样，今天又是七月半，他有没有可能撞鬼啊？”

“我来的时候看见一有多孤魂野鬼。”

不敢靠近，却无法远离，违心的想要努力走去，可事实上却只是把自己的真心囚禁在了方寸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