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林州越走越快,右相连忙跟上去,“或者说,你有没有看中哪家的小娘,吾替你媒!”
“此话当真?”林州冷哼一声,扯开的嘴角带着嘲讽的意味。
被激将到了的右相自然拍拍脯,夸海,“我好歹也是个丞相,为你媒还不够面?”
“好啊!”林州快应了,“我看中了一位姓李的小娘,你去替我媒。”
“姓李?”右相左思右想,既是皇姓,那必定是皇室之人,只是李氏嗣凋零,适嫁的女怎么也照不来,“你再说清楚些?”
“不巧,她已成婚。”林州继续说。
右相拍了拍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难不成你看中的是长公主?”
林州不可置信地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如何辩驳,最后只能无语地翻了个白。
“长公主可比你年长许多,不过嘛,长公主的样貌品那确实是没得说,你意属她也......哎!”右相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可林州已不愿再听,迅速离开,右相无法,只得闭嘴跟上。
只是还未门,又被李钰请回天禄阁。
还未门,就听见里传来李钰怒斥的声音。
二人对视一,连忙正了脸。了门一看,只见堂跪着一个穿着长史制式官服的男作五投地状,面如土。
“真是好大的胆!”李钰见他们二人前来,也未收敛脾气,“你吃的是我们家的俸禄,受的也是我们李家的赏,竟敢欺上瞒!”
扔的茶盏过那人的额,顿时血如注,那人也不敢拭,“砰砰”又是磕了两个,大声求饶:“陛饶命啊!”
旁边的长曼向他们二人解释。
长曼这些日一直在跟着朱映辰,恰好这时驸爷了京,李钰怜他一路奔波,便令让他不必先请礼,歇息几天再。
谁知就是因为驸爷的到来,一向平静安乐的公主府却乱成一通。
“我那晚正在墙蹲着呢!”长曼说得绘声绘,“他们一大家吃得好好的,驸爷吃醉了酒,嘴里便不大净......”长曼偷看了一李钰,又继续说:“说了些不敬的话,长公主气愤不过,便与他争执起来。”
“驸爷吵了几句,见自己理亏,便对长公主大打手,可是周围竟然没有一个人对长公主手相救,就连......朱映辰这个亲也只是在一旁看,我察觉有些不对劲,便翻了翻这公主府长史每年回禀的公主府起居注,无一例外,只有寥寥‘公主与驸恩有加,相敬如宾’。”
这显然是不符合常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