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难是上面看他们学校开销太大终于决定不再拨款冤大了吗？

“啊。”赤司面不改的发一个单音节，在清楚事始末之前并不表态。

赤司想着，被撒旦附的结果，十有八九是死亡。

看都不看一直接通话键。

“那个……浮士德理事长，是您的手机。”男人小心翼翼的指了指那边待客用的沙发。

“浮士德理事长，我们……可以解释的。”男人生怕理事长怀疑他们贪污，他自己也觉得很奇怪，每个季度都有一笔巨资拨来，偏偏没什么就见底了，被怀疑有偷吃的老鼠也在所难免。

赤司以一种极慢极慎重的速度走向沙发，在上面一阵摸索，终于在隙中挖了一只粉红的手机，没想到他逃过了缀着布艺玩偶的手机链，栽在了少女心的手机上。

轻快的铃声打断了赤司的思路，但一时间没能找到声音源，不是新邮件的提示音，也不是广播。

就算没有回到回应，少年也不在意，报了个时间以及地，【这是爸爸举行葬礼的地方，希望浮士德先生能来，爸爸应该把您的联系方式告诉了尼桑，尼桑是那样的格，肯定会联系您的。】

这不是简简单单说改就能改的，牵一发动全，需要极其慎重。

少年不再说话，只有那延绵的痛苦割拉心脏的声音，失去亲人的痛，只有同样经历过的人才能会。

【爸爸是质界唯一能承受撒旦附的人，十五年来一直凭借大的意志力守本心，不让撒旦乘虚而，但是没想到……就算被撒旦以那种方式侵占，直到最后一刻爸爸还保护着尼桑……尼桑什么都不知……在爸爸去世的现在，能够保护尼桑的只有我了。】

赤司许久才回，“我知了。”

【浮士德桑，我的爸爸被撒旦附了。】

亲信代表了二把手，等理事长退休后自己成为任理事长的可能很大。

亲信代表着什么。

赤司平静的听男人再三调每一分钱都花在了学生上，等他说的燥才慢条斯理的把文件理齐，“我没有说账目有问题。”

对面的声音很年轻，一开就是撒旦，说明他至少是知恶的，而且能和他说关于撒旦的话题，梅菲斯特的份应该也没有暴。

“啊？好、好的，浮士德理事长。”男人不明所以的张了张嘴，也没觉得一个老师去司机有什么不妥，说白了理事长就是整个正十字学园町的土皇帝，能为他服务应该到荣幸，而且这明显是要去办私事，让他参与说不定是要培养他亲信。

“那浮士德理事长你的意思是……”男人了满的大汗，生怕赤司会说裁员之类的话。

少年带着压抑的声音透过声筒断断续续传过来。

麻烦事这么快就找来了。

账目没有问题，记账的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运作方式，不要以为学校只是教育学生的地方，学校也是一个社会团，跟公司一样，是需要有计划有组织的运营的。

男人安安静静的等着他接完电话达指示。

虽然理事长比他年轻许多，他到了退休的年龄男人也早回家种田

看不看名字都没差，反正赤司一个人都不认识。

赤司看了他一，把少年说的地重复一遍，“送我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