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叙本来还走得快的,听见袁婕步慢,不由自主也跟着慢来,之后索停在那里,等袁婕赶上自己。
袁婕轻笑两声,把桃花枝抛姜叙怀里,径自越过他走了。
本搞错重了吧!重明明是不该在深夜私会可疑之人,说不定是章诏的余党!
袁婕红唇一抿,翻了个白,拖着长音:“姜太守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怀疑我在与野男人私会偷么?”
袁婕拍拍手里的桃花,嗤一声:“真不禁逗!姜太守留步啊,不一起看桃花么?”
甄夫人满目激动,说这是灵帝显灵,看见他们,听见他们了。
“不是,我在想事,心不在焉就走到这里来……不对啊,刚才明明有听见谁说话的,像男人的声音。”
“我哪里没好好说话了?”
“呃……”
萧妙磬陪甄夫人继续在里行着,甄夫人给她讲与灵帝的滴滴,时间就这样逝。
“不是……”姜叙顿时面一窘,尴尬:“我不是这个意思。”
姜叙愣了一,如被电到般,浑一僵,面红耳赤。
之后,萧钰又同甄夫人和萧妙磬一起,去见过灵帝的牌位,为灵帝上香。
然而……
因初接洛阳,萧钰需要理极多复杂的事务,便先去了。
袁婕:“姜太守听错了呢,只有我一人在此赏花,姜太守也是来踏月赏花的么?”
袁婕不以为意:“哧,这话姜太守该对自己说才是,我什么手,姜太守又是什么手?”
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还有他吃什么醋?有什么醋好吃的?
第三天午时分,阳氏那对祖孙,阿老夫人和酒儿抵达洛阳。
次日。
萧钰依言,陪萧妙磬去上林苑一起看桃花。
姜叙脑袋直往后躲,困窘:“你……好好说话!”
是萧钰的暗哨专门把她们接过来的,萧妙磬安排她们住,通知她们,待会儿傍晚一起吃饭,算是她和萧钰
他们献上的檀香燃后,袅袅烟雾在半空中晕染,看起来像是莲花的形状。
“不、不了,告辞。”姜叙逃了几步忽的想起什么,又加上一句,“你也小心儿,大晚上别一个人乱晃。”
“算了,我也回去歇着吧,姜太守慢些,等等我。”袁婕慢悠悠追着姜叙过去。
错觉吧。
“你父皇也很我,那时深的日,我与你父皇彼此依靠。”甄夫人中满是回忆的甜蜜和伤,“多希望他还活在世上啊……”
姜叙后退两步,叹:“唉,我就是觉得听见说话声,才来看看怎一回事。如今王上刚夺取洛阳,还未稳定,我担心章诏余党还潜伏在中。既然我听错了,那就先……告辞。”
话声。”
姜叙说完调就走,颇有两分落荒而逃的架势。
“那您是哪个意思?”袁婕近一步,却随手摘了枝桃花,往姜叙前杵,“月桃花可真,不如就送给姜太守吧。”
姜叙手足无措抱着桃花枝,跟上去,心中不断嘀咕。
为何莫名有闷闷的,有像是……醋意?
两人并肩往回走,袁婕忽然问:“若我真的是在和野男人幽会什么的,姜太守会吃醋么?”
三人走祠堂时,萧妙磬不由说:“阿娘真的很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