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陪着你……”
我愣愣的瞪大了双目。
“安泽……再也回不来了……”
保镖把他送回了家。
他没有说话,也不知在想什么,就那样睁着躺在沙发上。泪早已尽了,只是眸还红着,袋也泛着青黑。
“我以后只对你好,安泽,你说好不好?”
人和鬼,终究是殊途的啊。
“汪!汪!汪!”
我真的后悔了,秦楚。
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有什么用呢?
大概是保镖把事告诉了秦楚的父母,许墨也知了这件事,焦急的给秦楚打电话。秦楚看到了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却没有坐起去接,反而把脸贴在了围巾上,一个温柔的微笑。
“你也……恨我吗。”
镖没有办法,在确认没有大碍后,只能带着秦楚院。昨夜他昏厥的时候,外衣和围巾都被脱了放在一边,保镖本想帮他穿衣,但秦楚却拿了过来,迟缓的穿上了衣,随后把围巾捧在手中,一步一步的被扶着离开了病房。
他轻叹了一声,又把围巾紧紧的抱了怀里,脸上居然了幸福的表。电话停了又响,但秦楚却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一样,继续抱着围巾低喃着动听的话。
我心中苦涩不堪,深了一气别开了视线。但他的哽咽声是那样的清晰,一声一声都砸在我的心上。我曾那么笃定自己的消失会令他幸福,然而到来,我却成了伤他最深的那个人。
我心中酸楚,看着他悲伤的样,更是后悔自己当初轻率的决定。我真想不顾一切的告诉他我就在这里,用笔写也好,打字也好,告诉他我的存在,好让他能够别那么痛苦。但这样又有什么用呢?
“安泽,我你……”
好像围巾就是我一样,他吻了吻末梢垂
只是轻喃了两句话,他便仿佛绪崩溃一样嘶声痛哭起来。汽车在保镖的驾驶稳定的行驶着,而秦楚却单手捂着眸,无力的倚靠在座椅上,怀里抱着那条围巾,泣不成声。
我没有办法像一个活人一样陪着他,就算他没有被我吓跑,愿意和这样的我在一起,我又怎么可以让他一辈守着一个早该消失的灵魂呢?
球球低低的呜咽了一声,它看上去也十分悲伤,眸中闪烁着泪光。秦楚的躯愈发颤抖起来,他伸手把球球抱了怀里,仿佛这样才能纾解痛苦一般。而球球却格外不给面,在他耳边怒吼了几声,拼了命的挣脱了秦楚的怀抱。
家里的厨房还留有昨天早晨他煲的汤,菜谱还摊在桌上,维持着他离去时的样。他昨天接到电话时的欣喜若狂我还清晰记得,而他现在却疲惫不堪的躺在沙发上,恍惚而怔忡的抱着怀中的围巾。
他的神是恍惚的,似乎仍旧未从刺激中恢复过来,一直到球球上了车,才终于有了一裂。秦楚大概是想要微笑,但瞬间泪又落了来,抬起的手颤抖着抚上了球球的柔的发,连嘴唇都哆嗦起来。
秦楚想要微笑,但嘴角却苦涩的无法扬起,只能深了一气,愣愣的看向窗外。
“我……没能把他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