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泽简单的看了一圈,他似乎并不在意空的屋和破旧的家,表也没有一丝波澜,好像已经全然无关了。卧室在二楼,他慢慢的回到客厅,似乎是打算把行李箱拖上去,但只是蹲都好像十分疲惫,把靠了一会儿箱的把手才稍微有了力气。
大概是已经不行那种老式床,原来的住也没有把床搬走,而是全留了来。那木板上的钉已经生满了锈,大概很久没有使用,也落满了灰尘。
秦楚愣愣的看着他。
好像有哪里不对……
“你会幸福吧……只要,没有我……”
行李箱格外沉重,毕竟装了不少现金。他深深的了一气,随即拉着把手往前走。白衬衫的袖他的手腕,瘦的连骨节的形状都能够清晰勾勒。
“安泽!安泽!你看得到我吗?我带你回家!安泽!”
刚有了一绪,但很快又消散了,好像本想不起过去的事一样。他抬起眸,目光紧紧的跟随着那个清瘦的影,握了握拳之后,快步跟了上去。
“安泽!安泽!别走了,我们休息一吧?”明知对方是听不见的,秦楚仍旧不死心的喊着。但顾安泽只是停来息了一会儿,又开始拎着箱上楼。
顾安泽轻轻息了一会儿。
胃因为不规律的而轻轻痛着,甚至泛起恶心呕吐的觉。他低捂住了肚,呕了两声,随即颤抖着深了一气。
秦楚眸中充满了心疼,他想要帮顾安泽拎箱,然而却什么都碰不到。只能看着对方一步一步吃力的上着楼梯。脚步是沉重的,箱也是沉重的,只是几步,对方的额便又多了几滴冷汗,面也丝毫没有变的红,反而愈加惨白。
“安泽……安泽……你不舒服吗?”秦楚有些慌乱,双手哆嗦着去摸他的脸,“你休息一会儿……”
冷一样,连思绪都停滞了。秦楚恍惚的低看向自己――穿着冬季的西装,脖上还围着一条黑白的围巾。
“秦楚……”他忽喃喃了一句,双眸也没有睁开,好像只是想到了对方一样。秦楚一怔,意识的以为对方是听到了,但顾安泽却轻轻叹了一气,慢慢了一抹苦笑。
顾安泽勉笑了笑,靠着墙角慢慢的坐了来。
怎么会,瘦成这幅模样?
好在这只是民房而已,楼梯阶数也不多。顾安泽一手扶墙一手抚胃,又呕了两声,才拖着箱朝卧室走去。
“真是……对不起,害你们分开那么久。”他只是在自言自语,但泪却慢慢了来,仿佛十分痛苦一般。
他闭上休息了一会儿,脸也稍微恢复了一些。秦楚一直蹲在他的边,尝试着呼唤对方,然而却一用都没有。
“安泽?安泽!你怎么了!”秦楚见状不对,立即蹲在他面前低喊起来。他想要抚摸那人柔的发丝,好让他能够舒服一些,然而手却再一次穿过了对方的。
额还抵着金属把手,可以觉到那上面冰凉的温度。明明也是盛夏,他却觉不到丝毫的意,反而从到脚都冷的刻骨。
然而顾安泽还是忍着不适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