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与老友告别般,林旭飞拍了拍墓碑,在深沉的凝视后,最终转离去。几个保镖对视一,见秦楚也没有要拦他的意思,也便不再阻拦,沉默着看着对方远去。
“我……怎么能走呢。”他仍听得到别人说的话,只是看上去神状况极为不佳,连意识都有些恍惚,嗓音也低哑的仿佛很久没有说话了一样,“我已经抛弃他一次了,怎么可以抛弃他第二次呢……”
林旭飞一边用衣袖着墓碑的边框,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些琐事――“就你一个人在这里,也不知你寂不寂寞……医院太忙了,现在工作压力大,得抑郁症的也越来越多,连初中生都有了。本来说好了每个星期来看你,结果也拖来拖去,你可不要生气……”
“不行……不能留他一个人在这里……”他的双果然是没有知觉的,只是稍微被抬起了一,就又很快倒了去。保镖也不敢用力,只能看着秦楚倚靠在墓碑边,伸手抚上鲜红的“顾安泽”三个字。
林旭飞净了墓碑,转看向一旁的秦楚。秦楚此时早已没了泪,双目猩红的看着摆放骨灰盒的石柜,不知在想些什么。一包餐巾纸扔到了他的怀里,林旭飞站起,拍了拍沾上尘土的衣,冷冷:“把脸净,来见他别这幅模样。”
前公园还开了菊花展,我科室的几个小护士一起去了,还拍了不少照片。不过你好像比较喜仙,……对了,你还有一盆多肉放在我办公室呢,我一直养着,也没淹死,只是长大了丑多了,你可别说我养的不好。”
一直没有什么反应的人听罢终于抬起了,恍惚的看了看墓碑,随后才慢吞吞的拆开了餐巾纸,开始拭眸。原本止住的泪又一次涌了来,秦楚颤抖着了一气,把蹭破的额轻轻的抵到了墓碑上。
“秦总,不早了,回去吧。”墓园的保安早已关注着这里,但由于几个保镖的缘故,在之前有冲突时也没有上前。但现在已经快要到陵园关门的时候,便提醒了一句。
天逐渐灰暗。
说着,他试图扶起跪坐在地上的人。毕竟已经跪了好几个小时,中午也没有在休息站用午餐,秦楚恐怕现在连双都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
他轻喃着,视线又一次模糊了,纸巾也掉在了上。林旭飞叹了一气,他虽然厌恨秦楚,但见到这幅样,终究还是有些不忍。
“安泽,我要走了,不能再和你多聊了。今晚最好还要去查一次房,明早也约了几个病人……”
“秦总……明天再来看吧,”保镖叹了一气,“这里也要关门了……”
“别生气了,好吗。”
“次,再见了。”
“辈光好,也别吊死在一棵树上了,知了吗?”
他低笑了笑,用从袋里拿了餐巾纸来,开始被秦楚湿的照片。“你看看这个人,把鼻涕泪都糊在你脸上了,真是一素质都没有,你还那么喜他……”
“我一直想着你呢,安泽。”
字的边缘被机雕刻的格外锋利,他只是来回抚摸,指腹便也被划破了。鲜红的血与鲜红的染料混在一起,也看不与先前的不同,只是莫名多了分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