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他给我留了信说要去国的啊……”
我知,他是在等许墨的电话。
我愣了一。
“安泽他本就不在国!”许墨深了一气,显然也有些着急,不待秦楚回答便飞快的说了去,“大使馆那里本查不到他的信息,他本就没有境!我托人去机场问了,他是买了去国的飞机票没错,但他没有登机!”
许久,他才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一样――
他又喊了一声,仿佛仍然醉着一样。
人就那样躺在地上,委实狼狈不易。
心里愈发不忍,我甚至希望许墨不要帮他查找我的落才好,这样秦楚也能永远以为我在国。然而这一切都只是我的奢望而已,在三天后的夜里,电话终于来了。
像是所有的力气都被走了一样,他恍惚的走回了卧室。我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一直到球球“汪”了一声,才迷茫的低了。
“你……找到他了吗?”
秦楚了烟,但只是了一,便不适的咳嗽了起来。他扶着把手站起,摇摇晃晃的去厨房直接灌了两杯自来。我担心的跟在他的后,抿着唇看着他发黑的脸。
他的眸中充满了紧张和忐忑,但又有显而易见的期待。我苦笑了一,不忍的别开了目光。
我看到他的眸中逐渐染上悲伤的神,秦楚垂眸,自嘲的笑了笑。
“你说……什么?”
“喂?秦楚,是你吗?”许墨似乎有些着急,声音都带了急促。秦楚这才反应过来,愣愣的“嗯”了一声。
他大概是被冻醒的,毕竟天气已经那么冷,还是躺在大理石瓷砖上。当他发觉自己是睡在地上的时候,意识的就要坐起来,结果不慎撞到了茶几,疼的捂住了额角。
他似乎是有些寂寥,喝完之后就迷茫的站在原地。我以为他要去卧室休息了,但秦楚却放了杯,慢慢的转过了,看向空的客厅。
当看到来电显示上的“许墨”时,我看到秦楚的手几乎在发颤。他划了几次才终于接通了电话,颤抖着放到了耳边。在听到对面的“喂”声时,他的唇张了张,却没有发一声音。
宿醉未醒,他的动作也有些踉跄,推开了茶几才勉坐到沙发上,捂着撞到的额角不断息。显然,之前的梦境并不算好,他哑声低喃了一句“安泽”,又把围巾贴在了脸上,绪才终于稳定了一些。
家里一片寂静。
心还是难以抑制的疼了一,我忍着绪收回了目光,陪着球球一起坐在了客厅的角落。
“是我……把你赶走了啊。”
第二天,他仍然像往常一样起了床,给球球换好粮,然后再收拾好东西前去公司。只是,他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不是开会、吃饭、还是带球球遛弯,都好像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一样,时不时的就会看着手机愣在那里。
秦楚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似乎是不愿相信这个结果,有些迷茫的看着前方。而电话那的许墨则着气,再次重复:“安泽没!去!!国!”
“安泽,你在吗。”
秦楚醒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了。
屋里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