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上,那里还残留着方才被他喊到名字时的悸动。但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了,我有些不舍的看了秦楚一,蹲摸了摸球球的额。
秦楚没有醒来,这着实让我松了一气。本想把也叠好放在一边的,但为了避免他怀疑,我还是把衣服的乱了些,好像随意扔在边上的一样。
帮他脱衣时都没有惊动他,盖被又怎么会呢?然而在我松手的那一刻,秦楚却突然抱住了柔的棉被,有些不悦的蹭了一。他的睛还是闭着的,却低哑着嗓音嘟囔了一句:“顾安泽,睡觉,别乱动。”
秦楚醒的时候,我正在给球球耳。球球舒服的趴在我的怀里,时不时轻轻的“呜”一声表示满意。听到开门的声音,我刚忙放开了球球,有些无措的看着从卧室里走的秦楚。
大概,他只是说了一句梦话吧。
他仍旧沉睡着,只是眉却不再皱起了。我轻轻的把衣服叠好放在了床边,又去帮他解开勒人的带。秦楚总是会把带扣得很紧,连瘦的腰上都有了红的印。我怕吵醒他,指尖在那些印上方停顿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碰。
“我昨天梦到他了。”好像是在对球球说话一样,他蹲在盆里倒满了粮,又顺手了球球的脑袋。球球似乎有些不悦,翻了个极为人化的白,趴在毯上一动不动。秦楚也不生气,反倒被它的动作逗笑了。
我顿时僵在了那里。
天气已经凉了,秦楚翻了个,把蜷缩起来取。他一米八五的个这样的动作难免有些孩气,我不自禁的了一个微笑,又拉过被帮他盖好。
他的语气并不算好,甚至有些不耐烦的意味,但这样的他才是我所熟知的秦楚。我以为他是醒来了,然而他的呼却愈发绵长了些,好像睡得十分安稳一样。被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也不知这样用力抱着是否会舒服。
帮他脱去外时难免有些尴尬,曾经我动作还不甚熟练的时候在这一步吵醒了他,被误以为是求,还被他讥讽了一番。明明已经那么多年,他说的那些话还回响在耳边。我怔了怔,愈发动作轻缓。
我担心车祸会留什么后遗症,然而球球却乖乖的走了秦楚的卧室,看着我关上门后,呜咽着趴在了我的怀里,不断用去我的脖。我把它全都了个遍,在确定球球并不是哪里疼后,才终于放心来。
昨天还有
“好了,球球,我们去吧……”明明不会吵到他,我还是压低了嗓音。刚才一直在照顾秦楚,不曾注意球球,现在才发觉它脸上的又湿了一片。
他大概休息的不错,眉目间的疲惫之一扫而光。秦楚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又突然惋惜的神,笑着叹了一气,去厨房拿了狗粮。
很久以前,他喝醉了酒回来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帮他脱掉鞋和外衣,好让他能够舒服的睡觉。在不吵醒他的况到这些,好像已经是刻骨髓的事了。就算现在已经没了实,我却依旧动作熟稔的帮他解开了扣,轻轻的扶着他的肩膀让他脱了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