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姜慈年将表带换成了一款纤细的白女士表带,贴合了黎冬的手腕,衬托的肤格外白皙。
黎冬没听明白关川的意思,虽然表在她手上,但黎冬无时无刻都在提心吊胆,害怕磕碰到它。
“你是从什么时候知,我把表偷走了?”
黎冬心虚地捂住额,不是她要偷表,但她也没胆把关川威胁她的话说来。
黎冬仰望着姜慈年脸上的笑意,仿佛跟刚才的生气判若两人。
“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坏在你手上,也不准给别人。”姜慈年行把表上去,她纤细的手腕,将表带系到了最紧的程度还是松垮垮的。
“你什么这么大惊小怪?不就是一个中生吗,你一个大学生还怕中生?”
姜慈年给她的觉,逐渐变得很不一样。
“在你从我手腕上挠来的时候。”姜慈年用手指弹了一她的额,低哑的嗓音,是藏匿不住的溺:“次想要可以直接跟我说,除了表,我也能给你其他东西。”
黑的运动表盘直径很大,在她手上显得格外违和,像是偷穿了大人的东西。
黎冬心中咯噔,捂住手腕上冰凉的腕表,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关川说完便走了,来到一排继续收试卷。
黎冬满心愧疚地歉:“我不该偷你的表,还差把它丢了,我以为表找不到了。”
黎冬怂巴巴地要缩回手:“我不敢……太贵重了,我要是坏怎么办。”
“你知他是什么人吗,那张脸我可不会忘!”
他笑眯眯,有种奸诈的阴险,弯腰凑近她:“姜慈年把它给你,你就不害怕他会从你上索取些什么吗。”
从他上散发来的气势,另类不同,那种仿佛经战沙场般,不经意来的暴戾,很难想象是从他上发来。
姜慈年拿走她怀里的糕,牵起她的左手,把表在了她的手腕上:“我的东西就是你的,次不要再被人偷走了。”
“索取……什么?”
“表很好看。”
朋友一脸恨铁不成钢,拽着他受伤的胳膊,他痛得嗷嗷叫。
庄呈炎似乎想起来什么,脸变了,他清楚地记得第二天回家时候,就在电视上看到了那则新闻。
“黎冬,有得必有失,我劝你还是不要接受他的好意,这是我给你的忠告。”
庄呈炎摸着:“我可不认识什么中生小屁孩。”
黎冬对他的印象,始终都只是个刻苦学习的乖学生,当他突然生气的时候,意外到可怕。
关川在收卷的时候,看到了她手腕上的表,面上带着一不可言说的笑意。
“两年前!在柳城!咱们一块去旅游的那次,路过了一所中,那中的名字好像叫城央中。”
“你再仔细好好想想!你也认识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