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年正在搅拌着锅里的,只蹲在那留个背影,气质就很人,宽正的校服撑起肩膀,腰线条利落,长蜷起,一截发白的脚腕,骨踝。
“他长得多帅,你怎么可能不喜他呢。”
姜慈年翘起嘴角,捋了捋她披散的发,见她怀里抱着的东西:“你是到死都不肯把这些给扔了啊。”
黎冬依然反驳,她觉得承认喜的时机还不到。
宁雁问黎冬:“你到底喜不喜姜慈年啊?你们俩是不是因为不好意思,所以才不承认是侣的?”
黎冬深了一清新的空气,刚把钻去,就看到男生的帐篷前站着两个人影。
她一顿,看到是姜慈年,站在他面前的人,好像是宁雁。
她穿好衣服,爬起来去厕所,为了不打扰别人睡觉,她蹑手蹑脚地将帐篷拉链打开。
他表淡淡,耷拉着,带着早起的散漫和倦意,右蜷起,脚尖着地面。
她费力地睁开,看了一手机,才七钟。
野营的晚上睡在两个帐篷里,男女各一个,黎冬在她们的聊天声中沉沉睡去。
去捡木柴的女生都回来了,得知黎冬刚才被野狗追的事,她们围在一起说话,男生们在火堆前生火饭。
一直等到帐篷里又有人起床,她才装作被叫醒的样坐起,绞尽脑汁想了半个钟,也没想明白宁雁到底在和他说什么。
姜慈年随手捋了捋发,睡翘的短发被他挠得往上卷起,简单地回复了两句后,就转离开,也不宁雁还在叫着他的名字。
看了半天,黎冬就只听到这一句,她连忙重新缩回睡袋里。
她额抵着他的膛,轻声了句谢谢。
第二天清晨,被帐篷外的鸟叫声吵醒。
林中白雾缭绕,清晨还没散去的烟雾仿佛置于天堂,在一片茂密的丛林之中,晨光透过雾洒一银光,静谧的环境有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觉。
从没有人能像他这样,如此定地站在她的旁。
男生背靠着树,懒散抱起双臂,在听人说话,穿着净的白短袖,嶙峋漂亮的锁骨。
“姜慈年!”
我会听见你的声音,求谁都没用,只能求我,知吗?”姜慈年用拇指去她尾的泪。
林里的鸟叫要比城市的鸟声喧吵太多,吵得人疼,黎冬发现睡在她旁的宁雁不见了。
“跑就对了,往我怀里跑,得很好。”
黎冬把树枝拢得更紧了,固执嘟着嘴:“这些都是我好不容易捡来的,都怪那条狗。”
宁雁一脸狐疑,又不信,又好奇。
“小傻。”
“我没想到会有狗,我知自己不能跑,但我控制不住,我好害怕。”
额前碎发遮住勾人的眉,看起来温和,但却难以靠近,这种人仿佛天生就人一等,是普通人及不到的颜值。
宁雁双手放在前,乞求的姿态踮起脚尖,她背对着黎冬,看不她在表达什么,但觉很着急的样。
黎冬摇,三连反驳:“不是,没有,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