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你变了，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你就变得跟从前不一样了，你到了这个时代之中。”

许久过后，柳蕴安：“在这样一个乱世，我想站在权力的峰，我争取一切可以争取的东西，难有错？”

“柳棠溪把你卖了的确是她的不对。你却好心把她送回家，这是你的善心。只是，但凡你告诉殷氏，柳棠溪没死，是被三皇卖了，殷氏也不会因为唯一的女儿死了，此生无望，想着死你。且，三皇给殷氏药的事你也是知晓的，可你不还是为了不让殷氏找你麻烦，任由她中了慢毒吗？在柳棠溪被卖和殷氏中毒虽然是三皇所为，但他却是为了你。你是如何的？你全都选择了沉默。不她们了多少错事，那可是两条生命。虽然事不是你的，但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过得去吗？”

柳棠溪把想说的话说完，转又看向了呼呼作响的树叶。

柳蕴安垂眸看了一地面，没说话，像是默认了这种说辞。

一时之间，两个人再次陷了沉默中。

这件事，她的确理亏。

“那药不，殷氏不会死，柳棠溪也是自作自受，是她们先招惹我的。跟她们相比，我并未错什么。”柳蕴安。

“是，她们两个人是错了，跟她们相比，你是个‘善良’的人。但，这也并不代表你的就是对的。是非对错并非是跟恶人相比谁更恶，而是跟公正的法律和德底线比。若是照你的说辞，殷氏和柳棠溪跟那些杀人放火穷凶极恶的人相比，她们也是‘善良’的人。难因为跟这些人比她们‘善良’就代表她们没错吗？你那么聪明，前世能跟家人关系理那么好，我就不信你想不到更好的法来缓和她们二人对你的敌意。你明明可以，可你却没。因为养父母对你有恩，而她们对你没有恩，你没把她们当亲人，只看作是无关紧要的蠢货。”

柳棠溪看了她一，继续说：“你刚刚说前世今生不同。对，前世今生的确不同。你前世渴望教育，渴望得到人的尊重，渴望得到好工作，你努力学习努力赚钱，你守底线，你实现了梦想。你今生既然想要权力，想要站在峰，那你可有真的思考过，权力这种东西是用来什么的？你扪心自问，你事时，可有真的站在百姓的角度考虑？你可有持善良和正义？”

柳蕴安闭着嘴，沉默不语。

这次，她声音小了不少。

柳蕴安张了张，想说什么，然而，却没说来。

“你知我什么时候对你失望的吗？就是当我得知你曾撺掇着父亲，让他劝说卫寒舟与我和离的时候。即便我真的青楼又如何？亏你还是受过那么多年教育的人，竟然也会瞧不起这样的份，有着厚的阶级观念。万一卫寒舟真的不住压力与我和离了呢？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青楼的女，没了丈夫的庇佑，她该如何在这世间生存去。这些还只是我知的事，那些我不知的呢，你又了什么？”

瞧不起殷氏和柳棠溪母女俩，觉得她们二人蠢，在人前人后也不顾忌她们的脸面，渐渐激化了矛盾。”

“所以，这一切都怪我？我就应该任由她们母女俩欺负我，任由柳棠溪把我卖了，任由殷氏死我是吗？”柳蕴安提了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