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东洲在地上了几个姿势,她终于看懂了,犹豫了一带着他去了一个山。很小,但很隐蔽。接着他就看到女孩蹲在地上,用手指在泥地上写字,“我只会写,不会说,这里很安全,你不要去,他们会杀了你。我会来帮你治病饭,好了之后我帮你去。”
韩东洲睛一转,“明天把笔和纸带给我好吗。”
“除了族长。”
女孩害羞的写,“我父亲。”
。
“你不去的,我不能告诉你这是哪里。”
韩东洲打开自己随带的指南针看了看方向,望望四周,叹了气,如今还有听不懂普通话的年轻人,自己这是落到了什么鬼地方。他们去执行任务,半路飞机故障,现在战友恐怕也在四找他,他便放心的靠在树上等着信号灯。
韩东洲显然没有被她这话吓到,但还是跟着她写了个,“谢谢!”
“真好听。”
正好女孩过来给他送饭,他在地上写,“你叫什么?”
“谢谢。”
“可以给我些纸和笔吗?”
她不好意思的举了举自己手里的草药,韩东洲思考了片刻,不治也是伤,治了也是伤,便暂时相信了这个女孩,看她低麻利的给自己理伤,甚至撕开了短褂的袖给他包扎。
“这是哪儿?怎么去?我得走了,我的家人们一定着急了。”
“真厉害。”
“我叫韩东洲,是个军人。”
女孩笑了笑,“我们不可以去的。”
“外面的世界特别好。你一定要去看看。”
“你见过外面的世界吗?”
女孩脸上有不好意思的神,又有一期待的,递给他一片大叶,里面是几节竹筒,韩东洲知里面是饭,顺手接了过来,笑着说了句,“谢谢!”便大大吃了起来。
她照例听不懂。
孟多忻语看着他吃,渐渐的看呆了,昨晚回去她并没有和自己的父亲说这事,最终她不舍得。因为她知了这里的外人,最后都难逃一死,她突然不舍得他死。
“谁都不能去?”
“你要什么?”韩东洲后退。
“没有。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族长是谁?”
她犹豫了一会儿,写,“孟多忻语。”
就那么一刻,韩东洲整个心都突然安宁了来,上都好后,女孩抬对他一笑,转就打算走。韩东洲一把拉住她,“这儿要怎么去?”
终于有一天,他看着面前的女孩,问,“有没有什么山可以住人?”
谁料等了一天都没等到,最后又等来了那个女孩。
之后的几天都这样,她偷偷地来给他送饭,韩东洲也每天等着外面的人来找自己,只可惜希望越来越渺茫。
女孩笑了笑转就走了。
两人之后就这么在地上交着思想。
韩东洲望着前的女孩,单纯的睛清澈无比,,知人不能太紧。
她飞快的甩开他的手,脸上红的更厉害,慌忙的逃开了这里。
就这样两人来往间,一个多月都过去了,韩东洲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还是没有看到来找自己的战友,不禁开始焦急起来。
“可以。”她想了想,写。
第二天孟多忻语带来了纸和笔,韩东洲居然拿着那张纸给她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