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的qiang势有种无法抗拒的魄力。
「这样xia去,我还是很难受。」品尝过mei味的肉ti,不guan怎麽抚wei都gan到燥re,他的shenti无法忘却先前的mei好滋味。
叶少景浑shen是汗,声音都发不chu,知晓他忍耐到极dian,非常不舒服,伸手抱住卓戚砚的脖zi,「真的只能一次。」
卓戚砚的yan睛登时一亮,仿佛饿极的野兽一般抱紧他,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叶少景害羞地垂著tou,在他的cui促里跨骑在他腰上,双tui分置於他shenti的两侧。
这样的姿势避免卓戚砚因为俯shen而撕裂伤kou,只是苦了叶少景这样的直男,第二次huanai就用那麽放浪的姿势,几乎卓戚砚没zuo什麽,shenti就浮起一层xinggan的绯红。
卓戚砚吻著他,手指huajin他的双gu,耐心地开拓容纳他yu望的bu位,gan觉甬dao没那麽紧,才将cu涨的qi官charu他的shenti。
「呜……唔……」叶少景苦闷地扬起tou,shenti被撕裂开的痛楚清晰的传至四肢百骸,gan到dingrushenti的qi官似乎只jin去一半,他的脸se都煞白起来。
「放松些。」卓戚砚温柔地吻他,抚摸他僵ying的shenti,发现他还是僵得不行,摸上他的yu望前端,希望能够减少他的痛苦,「你不要紧张,不会很疼的。」
撩拨yu望的手多少缓解了痛楚,叶少景gan受著dingrushenti的雄壮男xing,发现他还在缓缓地tingjin,禁不住toupi发麻地问,「全bujin来了吗?好难受。」
「我会温柔一些。」卓戚砚箍住他柔韧的腰,低xiatou吻著他的唇,一鼓作气地全gen没ru。
叶少景chuan息著,又被堵住唇ban发不chu声。
卓戚砚掐住他的腰开始律动,力度很大,tingshen的动作让整个床都发chu嘎吱嘎吱的声响,他难受地闷哼:「你……慢dian……」
卓戚砚乖乖地停xia,ai恋地摸他,rounie著他紧绷而浑圆的tunbu,在他适应自己後重重地贯穿他,雪白的牙齿咬著他薄红的肌肤,如同gaogao在上的君王,紧锁住他的深qing目光灼re得让他浑shen发tang,修长的手来到他的xiashen,套nong著他bo发的yu望,带给他qiang烈的快gan,他难耐地夹紧他的腰,卓戚砚急促的chuan息,紧接著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
「啊……恩、不要……」叶少景呻yin著,淫靡的yeti自交合的地方hua至大tui,借著yeti的runhua赤红se的凶qidingru更深chu1,在快要chouchu时又cu暴地chajin去,一次又一次,结结实实地sai满紧窄又火re的甬dao。
叶少景被他qiang劲的律动nong得狂乱,用力地环住卓戚砚的颈zi,稳住上xia颠簸的shenzi,避免整个人坐在cu涨的bowu上,当shenti里的某个地方被ding到,灭ding的快gan从那里窜向脊背,shenti如遭电击,混杂著剧痛的快gan开始吞噬著意识,他不由地绞住shenti里的cu壮bowu。
「你的里面好re,好像开始rong化了。」卓戚砚抱著他,贯穿著他,注视他英俊面庞上的每一丝表qing,耐心地寻找他shenti里的mingan地方,当他弓起腰际响应,希翼得到更多快gan,猛地将他压回床上,架起他的双tuitongjin去……
「啊……不……」叶少景面红耳赤地chuan息,抓住仅存的理智要求卓戚砚别用这样的姿势,「伤kou……唔……伤kou会裂开的……」
未完的话在狂野的律动里消失,最後被吞jin火re的kou腔里,带著侵略xing的夺走他的呼xi,shenti毫无feng隙地黏在一起摩c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