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深里的企鹅，一改陆地上的憨态，成群结队游得快如闪电。许璟站在大玻璃前，压没看清它们是怎么动作的，只见一个个都往上，乘空破浪。

他们到的时候企鹅馆门外已经在空中竖着拉起了两条线，中间铺了一条长长的蓝地毯，两边站了许多正翘首以盼举着手机准备拍照的游客。

“夏威夷？”

他们竟然可以神如常地聊起那些曾经讳莫如深的事了，或许是同时想到了这，两人对视了一，默契地笑开。

许璟专注地看了一会儿，忽然回过神，问蒋易秋：“我这样是不是很没见过世面？”

许璟疾手快地占了一个空位，对蒋易秋说：“你快，不然一会儿人一多我们都看不见了。”

“没有，”蒋易秋笑：“你这样让我这个提议来这里的人很有成就。”

“好可啊……”许璟被彻底引，回过看那些走得无比笨拙的企鹅。

“对！”蒋易秋把摄像翻转过来，手举起，两张脸都在框里，正扬起嘴角，一群憨厚的小企鹅就歪歪扭扭地走过来，现在镜中了。

“我那不叫拒绝你，我是要给你涨涨教训，一就答应，我怕你不珍惜我。”蒋易秋握住许璟的手腕，回答得理直气壮。

蒋易秋怅然若失地说：“对，主要是我们都太忙了，特别是你。我常常在想，要是我们以前没错过，你中一毕业我们就该在一起了，我们找间阳光充足的大公寓，有课的时候一起学习，没课的时候满世界穷游，压力也没现在大，那该多好玩啊。”

蒋易秋把手机摄像打开，对准许璟：“我给你拍照，这样回去之后你也能找个本贴上，或者我们挂在墙上也行。”

“对啊，不然你以为你上次在我们家说夏威夷星空好看的时候就只有我妈一个人能听见？”

“看电影运动什么的时间不太够了。可以去外冰场蹬车玩，但是可能会有冷。也可以去企鹅馆看看，就在儿童托中心旁边，它们一会儿还会排成队在专用上散步。”

许璟说：“那就去看小企鹅。”

“我都是好小的时候去过动园了。”许璟说：“我忽然想起来，我们在一起之后好像都没有正式约会过，像别人都会去游乐园海洋馆啊什么的。我们除了一起吃饭睡觉过日，没别的了。”

许璟的视线随着企鹅群移动，等走好远了，许璟和蒋易秋跟着很多带小朋友的爸爸妈妈们一起，往场馆里走。

“说来说去你还是要跟我住一起呗。”许璟了蒋易秋宽大的手心，“现在我们都变成大人了，要养家糊咯。等我次休年假，我们一起去夏威夷吧。”

“那我们应该自拍啊。”

蒋易秋说：“我们现在来讨论一行程。闵夕睿说十二在餐厅会合，现在还有一个小时，你想什么？”

许璟一时也没什么主意：“那你先介绍一都有什么可玩的。”

“好，我可以当你的向导。我们白天去海滩游泳冲浪，傍晚就去Ma

企鹅们个个辱不惊，仿佛看惯了大场面，面对游客们的惊呼，它们见怪不怪。被工作人员吆喝赶着，两条小短走得飞快，反倒喜十足。

装成话筒递到蒋易秋嘴边：“在同一家酒店，分别两次拒绝不同的人，你是什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