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陷的通里面,景延咳嗽了一声,掸了掸衣襟上的灰尘,只觉自己这辈都没这么倒霉过。
这叫什么,阴沟里翻船吗?
“先离开这里。”
不好的预忽然涌上心,景延一把将纸条碎,这个傀儡宗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景延疑惑地接过。这是殷小北之前从第一个锦里取的纸条,甚至自己当时还曾经要来看过。
也是他自己太过大意了,之前一直以为傀儡宗弟修行大多喜好依靠外,
“我是曾经在景君手底过事没错,但我首先是傀儡宗的弟,之后才是别人的属。”詹明。
哦,到密,然后逃去,是安全了没错,然后接来呢?这已经是最后一个锦了,这一整个到宗门祝寿再逃跑的过程,到底和找到容锦有一钱的关系没有啊?
“所以你带我到这里,真的只是单纯为了从傀儡宗里逃去?”殷小北忍不住问。
不过话自然是不能这么说的,而且这密里究竟有什么东西,他还需要从对方的中知。
殷小北:“……”不然这个剧本不太对呀。
不是特别明白对方到底在纠结什么,詹明看了看四周,听见不远已经有脚步声传来,连忙拧动墙上的烛台,打开了一石门,将殷小北推了去:“你去后一直往前走,遇岔向左转,不要回,也不要往回走,最多半个时辰就能离开傀儡宗了。”
某种程度上,能想到将殷小北提前放走,已经是他能到的极限。
“主上,现在该怎么办?”显然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柯弈山不安问。
哦,当然不信。这不是废话吗,要不是为了锦里的指示,殷小北怎么可能跟着对方到这密里面。
”柯弈山了上的汗,将一张字条递了过去。
殷小北暗自警惕,半真半假:“为了找人。”
像是看了对方的警惕,詹明叹了气:“你不信我。”
“我看你不像是一直住在幽冥界里的人,所以是从仙界过来的吗,那为什么又要跑到幽冥来?”
如果詹明已经和景延说过了,那么这个时候就应该是和景延一起应对事,或者一起逃走才对。
景延话音刚落,门外忽然传来了傀儡宗宗主大笑的声音:“离开?景君未免也太天真了吧。想要离开,就先把命留来吧!”
詹明拿着引路的荧珠走在前面,似乎是为了安抚后人的不安,一直压低了嗓音小声和他说话。
“引景延傀儡宗祝寿”,而他之前看到的却是“同景延傀儡宗祝寿”,虽然引与同只是一字之差,意义却完全不一样。
詹明满雾:“不然呢?”
“你很奇怪,”殷小北斟酌了一,“你之前明明说过,自己是在七重天掌事君手办事的,如今很可能了事,甚至已经到了需要从密中逃走的程度,你却没有想过要先去通知他一。”
从客房后面傀儡宗的密,需要先通过一条长长的暗,路崎岖难走,却少有人知。
不对,景延定睛细看,这字条上的字和他第一次看见的时候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