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宋涟又过来了，照您昨天说的，我让秦九领着他等在外间……”秦伍刚说到一半就停了来，疑惑地看着殷小北边的孩。

“小心。”看小孩乖乖巧巧地接过了包，殷小北笑着了他的脑袋。

秦伍也无语，不是，人家家长让您帮忙看着，您就真的帮忙看着了，咱们这里是店，又不是慈幼局，怎么成天帮人带孩。

“没，就是随便问问。”殷小北摇。

或者说，这真的是梦吗。

归园居的院里，殷小北一从床上坐了起来，窗外的天光已经大亮，殷小北低，就看见一个熟睡的孩正紧紧攥着自己的手腕。

大清早，归园居正是人最多的时候，秦伍急忙忙赶到了后厨。

几乎要被边的猪队友气死了，秦伍深了气：“掌柜的，不是我

皇城……秦九哀怨地看着又踩了自己一脚的秦伍，里噙着泪。不说就不说好了，你踩我作什么。

“北芒山，”秦伍一愣，小心翼翼看了他们家掌柜，“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您是从哪里听到这个地方的。”

析崇：“……”

“哦，木木父母那边了事，他家人来信，让我先帮忙看两天，”殷小北空抬起来，又从旁边的笼屉里拿还有些手的包，用油纸小心包好了，递到小孩的手里，“至于宋掌柜的，让他先在外面等着吧，早上事多，等我忙完了再说。”

“……往后你就叫小北吧，北芒山的北，洛城以北的北……”

不愿意再躲了，索坐在原地委屈地大哭起来。

“九重天，你是说幽冥界，”殷小北停了手里的动作，完全没有想到梦里听到的地名，居然本不是在仙界，“那洛城呢，不会也是在幽冥吧？”

不过掌柜的愿意，秦伍也不好多说，只能把一肚的吐槽都吞了回去。

小孩发的手很好，细细的，殷小北了一没过瘾，忍不住又上手多了两。

“对了，”殷小北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边忙着手里的活计一边问，“咱们仙界里，有个叫北芒山的地方吗？”

秦伍想说这孩不是已经被家里人接回去了吗，怎么又过来了。

总不能说是他梦梦到的吧。不说人能不能相信，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这种说法本就说不通。

秦九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掌柜的你居然连洛城都知，那地方估计连修都没几个知的，那可是……”

这是梦。

四周的火焰尽数熄灭，殷小北疑惑地抬起，忽然觉有一阵柔和的气息拂过自己的。

“北芒山？那不是九重天有名的山秘……嗯！”秦九听见两人说话凑过来，刚想要张，就被旁边的秦伍狠狠踩了一脚。

殷小北看着前的场景，只觉自己如今的意识已经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那个大哭的婴儿，满心委屈，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原本应该最亲近自己的人会想要杀掉自己，另一半则漂浮在半空，在上，仿佛脱离地看着前发生的一切。

“木木？”

“罢了。”一似无奈叹息的声音从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