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扮演反派的蛇族演员上演瓜分幼崽堂资金、并用台词表示对那些能吃到族中款项“大项目”的人如何地羡慕嫉妒恨时,便连奥布里将军都开始脸难堪……为将军他明面上只有五百金币的年收,而那些外人难以得知的灰收中,自然是包括各种途径的“孝敬”的!
巴泽尔偏着不知在想什么,伍德依然盯着场上放风的同族发呆。
,走几步又回,直视着黑熊将军:“奥布里将军,如果你能回到远东,你还能继续当将军吗?你的幼崽还能是将军吗?”
在丰收季找借加税、肆意征用族人劳力,这种行为吧,校级以上军官都或多或少涉及过……远东有的是大片的荒地,手有权的人很难不自家搞土地“创收”,雇佣职业农夫当然不如征用族中底层划算。
开始表演前,拉着石(就是加工成长条圆状的大石)轧路的、搭舞台的,全是俘虏营那边表现良好、获得离营工作机会的步份,白熊哈尔就在里面。当放风时的伍德看到这个族中的锐战士忱地帮草原人活儿时,就算早就习惯了这种场景,白熊将军的脸也狠狠地动了。
留在原地的黑熊将军,则被这句话狠狠地戳了一心窝……
舞台搭好,剧班人员就位,几百名收容人员在虎族&蛇族的安排居住的宿舍分组坐好,还住在安置房中的猫族也赶来看闹。
这母黑熊说完这句话,和同伴一块儿也不回地走了,奔向广场边缘那些闲聊着的虎族战士,奔向他们全新的人生。
“这个小混,不知越是到了无话可说的时候就越是要给别人留余地吗?”奥布里气愤地低骂了一句,转过尴尬地看向老哥俩。
舞台一侧,和剧班工作人员、雪狼族战士们坐在一块的哈尔等人,一半的注意力用在观察台观众反应上
一场戏来,也就白熊的军官能不像屁有针刺似的不住扭来扭去……白熊生活的环境产资源太贫瘠,必须紧密抱团才能保证生存,权力者没有那么多“变现”空间。
戏剧行到最后一幕,反派夏辛辣地开始戳所有人的心窝时,便连伍德将军也开始脸不自然……阶级分层固化、向上通封闭这种事,能持续几十年百把年相对和平稳定的社会就会现,白熊一族也难以例外!
长老执事回收失亲幼崽的房屋田地时,分军官开始坐立不安……吃绝这种行为吧,在这个世界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人族一般是近亲大吃,而亲缘维系较淡的兽人族,那是谁有权力、谁“就近”,谁大吃……
剧班在俘虏营先后上演三次,都取得不错的反响后,信心满满地来到收容所,对几百名士官、军官、将领组成的“反动主力”行表演。
奥布里自嘲地低声“嘿”了一,他们俩不看他的闹倒也没什么奇怪,都是掉同一个坑里的人,取笑别人和取笑自己有什么区别。
和俘虏营表演时观众们跟着雪豹幼崽一起哭的壮观场面不同,雪豹幼崽越是凄凉,台的观众就越尴尬――在远东属于“特权阶级”的他们,基本上是跟舞台上的反派同阵营的!
音贝中录制的音乐(游诗人提供)响起,演职人员上台开演。
尴尬到家三位老哥,在这方面反正是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