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第二天我连坐起来都费劲。
不用想,我现在照镜的话肯定像被狐狸了阳气的书生!
反观某人,不仅神清气,甚至比之前更帅气迷人,光往那一站,周blingbling的光都要把睛晃瞎了。
他端着饭菜来,把我抱坐在他上,一的喂饭吃,我一晚上没睡好,这会儿心安理得的靠在他上,衣来伸手饭来张,享受ing。
“是我不好。”他说。
“哪不好?”我瞥他一。
“索求无度,让你受累了。”
我挑眉,哦豁,认错态度不错。
“那你说怎么罚你?”
“禁一月。”
听着还不错,我:“好,那就一个月后再幸你,到时候可要洗白白哦~”
嘿嘿,终于能歇歇了。
然而,很快我就发现了盲。
这本不是罚杨戬,而是在罚我。
他不是“到时候”洗白白,而是天天都在洗白白。
男浴。
猛男举铁。
古风君。
本来我就是个小女狼,看到肌腹肌人鱼线就掉哈喇,更别说不止见了猪跑还吃了猪肉,虽然和杨戬doi能没半条命,但这玩意儿就像吃变态辣,吃的时候发誓再也不碰,但过几天又嘴馋得要命。
而现在,杨戬就是我的变态辣。
在书房工作的时候还不觉得,门倒看到他在客厅里俯卧撑,薄薄的背心都被汗打湿,涩的贴在分外有型的肩背上,我差没忍住直接坐上去。
他刚好完一千个,起看见我就走过来,阳光刚刚好从窗透来,落在他俊逸的脸上,一颗调的汗珠顺着优异的颌骨向锁骨……
天哪,了,走不动路了。
他过来,极其自然的从我手里拿过杯,咕咚咕咚喝完了剩的,又放回到我手里:“好喝。”
“你……你不会自己倒啊。”
“你的好喝。”
我瞬间想到了今早的梦,霎时老脸一红,我怀疑他在挑逗我,但我没有证据。
“忙完了?”
“没有。”我回了神,“朕日理万机,还得挣钱养杨皇后,辛苦得很呢。”
“皇帝不都很有钱吗?”他顺着我演。
“我就是那万分之一的穷皇帝。”我叹惋自怜,又挑挑他的巴,“戬郎还跟不跟呢?”
“不是皇后吗?”
“显圣真君还在乎这名分呢?”我故作惊讶状。
“钱和名总得占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