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爻闻言沉心来，坦率：“我不会劫狱，您可以放心。”

“不是他的，他怎么承认了！”傅作义生气的说：“你们简直就是无法无天，连同僚也敢杀人毁尸，这事上报到重庆，你们不降级也得受分。”

“你还有哪门的老家，不打赢这场仗，本就没有家。”上爻激动的说：“你这是毁了自己，明明不是你杀的人，你认罪就是罪！”

“谁？”上爻漫不经心。

“可不是，这盒我看着巧，以后别再丢了。”上爻叮嘱一声就没再多说，上青连连，算是把他的话放到了心上。

深夜，靖华才急匆匆的从外边赶回来，上爻睡的迷糊，被靖华摇醒后半天反应不过来，靖华对着上爻：“死尸的份确认了。”

一听，连拍着脑袋，笑：“那东西我给忘在巷里了，莫非九少见到了。”

“怎么可能！”上爻生气的打开门去，他气愤的和靖华一起往军营赶，上爻到的时候，冯砚已经被押禁了，上爻对着门卫要求去，门卫说傅主席说了不让人去，上爻气的长一踢，就把门给踢开了，士兵们趴在上爻上，死活不让他去，靖华在一旁看他们搅成了一锅粥，连忙让上爻注意一，果不其然上爻还在和士兵们闹，傅作义就阴沉着脸过来了，上爻对着傅作义：“傅将军，冯砚一天都和我在地里，怎么可能杀杨庆达，这事肯定不是冯砚的。”

靖华拉住上爻，怕上爻对冯砚动手，上爻握住靖华的手，紧紧的压抑着心里的火气。

“你担保？那凶手你怎么交来，自己的底死了一个师长，你拿什么给将士交代。”傅作义气愤的说：“平时你们小打小闹，我哪次不是纵容，谁知大战在即，你们搞窝里反，这是败溃军心！就凭这一他冯砚就不领兵打仗。”

“值不值得，谁又能知。”冯砚轻笑：“上爻，这事就这样吧，大不了我铺盖一卷，回老家种地去。”

“什么？”上爻连忙起床穿衣服，靖华面阴沉：“好多人都作证冯砚和杨庆达有私仇，傅主席问冯砚是不是他的，他认了。”

“傅将军，冯砚的为人你还不清楚，他跟着你打仗好几年了，他分的清楚自己肩上的担，要杀杨庆达他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今天。”上爻解释：“我不信冯砚会杀杨庆达，我敢担保他，这件事绝不是他的。”

“我要是认罪，大不了也就是个革职查办从轻发落，要是他被抓了，一定是死路一条。”冯砚决的说：“我不能让他死，上爻，我已经失去过了，再也丢不起。”

“杨庆达。”靖华坐到他边：“冯砚被傅主席扣在军营里了。”

说罢上爻拉着靖华就到了里边，冯砚被关在最里边的小屋里，看到上爻来，冯砚还镇定的坐在床上，上爻见他如此不由得讽刺：“半世功名，却一朝尽毁，值得吗？”

说罢，傅作义让人放行，还给上爻一句忠告：“在这里，不应该有太多的个人恩怨，上爻，万事以国为先，你吃过多少苦，别再这里断了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