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华陪在傅作义边，上爻不好打搅，只得往后台跑，难得杨庆达能找个戏唱戏，上爻好奇心一起，就想着去看看那人，谁知上爻走后台，就瞧见一青衣男正在自己描眉，上爻认真一看十分熟，青衣男站起来唤：“九少。”

“少时学过，但登不上大雅之堂。”上爻淡淡的说：“你在后边等着，别去，要是乱了你就往冯砚的营地里

“我知，我不愿意回来，是他迫我的。”上青低着，祈求：“九少，今夜杨庆达就说让我好好唱，要是有人看的上，攀上了也不冤枉，我知他存心折辱我，可我别无生路。”

冯砚在得知杨庆达竟然是跟着上爻被提上来时，给了上爻好几个臭脸，杨庆达全程看着，反倒是更加亲近上爻，上爻一就成了肉夹馍，被他们二人夹在中间，还得笑脸迎人。

上青慌忙的背过去，上爻拂过他的肩膀，喝：“你怕是被杨庆达死都不知厉害，他找你回来，是要拿你军、的。”

他们你来我去的加劲，终究是杨庆达年轻气盛，莽撞的激怒了冯砚，冯砚拉的手都了血泡，怕杨庆达给放倒了，人是倒了，杨庆达一也不到羞愧，他拍拍上的灰，自觉的站回傅作义边。

上爻从前是杨庆达的少将，对上爻杨庆达还算是客气，称呼也与别人不同，他直呼上爻“九少”，在广州待过的士兵大抵也知这称呼在他们主仆间也不算错。

冯砚丢掉绳怒目而视，上爻和靖华也没想到一场游戏反倒成了别人较真的事，顿时觉得兴致全无，靖华也调戏不得上爻了，沉默着站着，傅作义没看端倪，拍拍杨庆达的肩膀以示鼓舞，还夸了上爻和冯砚力大无穷，上爻呵呵一笑，算是回应，冯砚一张臭脸对着傅作义，还让傅作义把他看了好几，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呢。

上爻闻声一震，诧异：“上青，你怎么到杨庆达这里来了！”

上爻等不得戏开场就觉得浑难受，直接就换位走人，他们二人仿佛也觉得这样小肚鸡了，各自和各自熟络的人客套，互不理睬。

“别怕，你躲在这里，我去唱一曲，看看有哪些人有胆敢应召军，倒是反了，连军令都给我丢到一边去了。”上爻气的很，拿起笔就给自己上妆，他虽多年没上过台，但那些戏曲，他倒是不陌生。

在暗中较劲，所幸也和杨庆达换了位，让他们二人争去。

夜里，冯砚、靖华算是陪着上爻到了杨庆达的营地，杨庆达从前跟着上爻附和了阎锡山，后来跟随傅作义作战，现在也混了名堂，成了一名大将。

“你把衣服脱来。”上爻低声：“我倒是要看看杨庆达胆给天吃了，他倒是敢在军营里卖起淫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青把衣服一脱，上爻立刻往自己上穿，上青连忙拉住他，问：“九少，你这是什么。”

上青站在一边看着上爻的脸描眉上妆后，面谱致难得，眸更是摄人心魂，十分动人，上青不禁赞：“难怪我从前唱戏乐苒总说比九少差些，九少也是练过的好家。”

☆、斗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