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醉死在温柔乡里才起不来,我说我这一向事勤恳的九弟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床上,既然如此,那我更要去看看,什么绝佳人能让九弟如此挂心,竟敢把爹凉在公馆里一夜。”说罢宋帧让人把严树驾着押到一边去,自己领着人直接往里边去。
有人敲门,严树从门里看到了宋帧的脸,便打开了门。宋帧不和他多说,直接往里去,严树跟着解释:“六少爷,九少爷还没起床,我去喊他过来接待。”
靖华实在搞不懂上爻这是玩的哪一,早上他又是责骂又是威胁,晚上就柔似,还的像哄孩一样,让人搞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现在变得这么阴沉又反复无常,靖华当真有些不适应,可上爻本不给他询问的机会,没一会,就睡着了。
靖华看他疲惫的睡颜,实在忍不心打搅他,于是只能闭上迫自己睡着,可是上爻在他边睡着,他却怎么也无法眠,他很想知上爻究竟在什么,何以致五年间大变,变得如此难以揣摩。
宋帧听到上爻的嘲讽,大步走到床边,扯住上爻的单衣,靠近他,冷笑:“这不是要多多谢你那个相好,昨夜里你们不是的正好,你跑什么,他着不正好和爹对上。”
“九弟好逍遥,竟然大清早的还要和人找找乐。”宋帧负手而立大方的走房,上爻放开靖华,淡淡的看着宋帧,“你不在公馆陪爹,倒是有空来这里,昨夜里爹没好好的‘疼你’。”
宋帧踹开上爻的房门时,上爻和靖华正在亲着,见到宋帧来了,上爻也没收敛,靖华推开上爻,诧异的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你说了要讲清楚的。”靖华苦笑:“一句话就遮遮掩掩。”
上爻的耳廓,说:“我恢复过来没多久,自己也搞不清楚的时间,只知慢慢的就想起来过去的事。我的事,你肯定知的不少。”靖华问,“你呢,这五年你在什么?”
严树为难的说:“九少爷房中有人。”
清晨老戏院外刚响起一阵叫卖声,就有步声和整齐的脚步声接踵而至。
宋帧闻言猛的把上爻推开,骂:“宋上爻!你给脸还不要脸,你别把自己说的有多净,你还不是被人玩烂了的东西。你别凭着自己有张能看的脸就耀武扬威,迟早有天,我得在你脸上送两刀。”
“哼,拭目以待。
靖华听明白宋帧的话,看向上爻。
上爻听着宋帧的话,笑:“那不是很好嘛,有人为你解忧了,免得爹太稀罕你,让你连床的力气都没有。”
“一言难尽。”上爻闭上抱紧靖华的腰,“以后我慢慢的告诉你,好不好。”
上爻笑着把靖华压倒在床上,和他并躺着,还把压到靖华上,用手指在靖华的嘴唇上,笑:“嘘,夜深人静,今晚别再提那些事,你是怕我再误会嘛,我都知了,乖,睡觉。”
宋帧轻笑着,“这都几了,他还真是天塌来也当被盖,没你什么事,我自己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