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丙一就是想表面上交际,实际上暗中给蜥蜴小阴招,那空空长随时都能以那污染为暗门,将大量花污染一脑冲它。
端看丙一想要怎样的结果。
只可惜他说不定撑不到看结果的时候。
空空长能到自己的力量在飞速失,神也在瓦解,但他并不觉得难过。望向已经悟透唱经髓,正在反复低唱练习的岑琴小人,空空长垂眸微笑,那是心满意足的笑容。
真好,或许这孩最初天赋比不上如今的第一人,以至于最终没能争过。但或许是曾经长长久久的跌落谷底,却一直没有放弃,挣扎着抓住一切机会往上爬,那种意志力与信念值得称赞。也许就算这次空空长没有亲传授,他也能逐渐悟透清静经和德经这两本经文,但总归要走些弯路。
但现在有他指,就不用走那些弯路了。
空空长知自己的执念就在这里,等岑琴学会,执念一松,自己可能就再持不住,魂飞魄散了。这样也好,撑了这么长时间,他也很累了。
想休息一了。
只是……
空空长心中叹息,只是如果能用死亡再为玄学谋到些什么,才更算是尽其用,可惜,他上除了污染以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为玄学首领,国家方面的代表,在那个相对贫穷的年代,空空长最擅长打细算,甚至被人说过无,因为他连死亡都要算计。
但算计自己的死亡,总不能说无了。
意识在逐渐消散,都说人死前前会跑灯,空空长双微阖,最久远的记忆画面划过前,那些老朋友们,并肩作战的伙伴们,他从没有忘过。
人死如枯叶飘落,落叶总要归。而他注定消逝在这一片茫茫雪原上,连骸骨都被原始深渊吞噬。
如何才能归?
有人能传他的统,让清静经的声音再在故土的旅程中响起,这样也能算是归。
他也能闭上,去见旧日的伙伴。
在半命人调越来越准的唱经声中,空空长的越来越沉,思绪逐渐沉混沌,周围的一切声音都像消失了一样,只剩唱经的声音,只剩——
嗯?唱经声怎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