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很担心会因此失去你。”

        他知，此前曾经对女儿许的承诺，而今是时候兑现了。

        这让后面的林小璐面一滞。

        四名少女神韵仪态相去甚远，站在最左边的是一名着白丝质长裙，披着深紫外袍，圆帽的优雅紫发少女，她正视着镜，微笑恬静而知；最右的橘发女孩则着华丽的金黄舞裙，地昂着巴，面上洋溢着傲自满的笑容。

        “璐璐。”

        林小璐带着满腔疑惑端起手机，夏凉也颇有兴趣地探脑袋。而当她们开照片，真正看到照片上的容时，却纷纷睁大了睛。

        “……是叫翠雀吗？”车前座的林昀突然轻飘飘地问。

        林小璐眨了眨，舒展眉，有些莫名：“你是不是把事想得太悲观了？我记得法少女真正牺牲的人数没有那么多，大多数都是正常退役的呀。”

        林小璐并不认识这两名法少女，所以看到她们时仅仅是视线略微停顿，便直接掠过。

        那藏青的影她再熟悉不过，因为照片中的那个人和如今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那粉的影，虽然是那样的陌生，但依稀可以辨认的容貌依然让她意识到了照片中人的份：

        她中呐呐，呆愣数秒后，登时起。一把抓住前座的靠背，她把脸贴到林昀耳旁，语气一就变得切，甚至有些激动起来：“你认识她？你们是什么关系？她会来方亭市是因为你吗？”

        紧接着，一张图片便经过消息被传到了林小璐的手机上。

        “啊，那天早上在车上说的吧。”

        “果然，你其实知？”

        当注意力转移到照片中间时，那站在正中的，一一矮，粉红与藏青的组合，却让她睁大了睛。

        照片上的是四名衣着华丽的少女，各异，外表靓丽，但能够看都只是豆蔻年华。

        说到这里，她又有些骄傲起来：“而且不是我说，我现在其实很安全，毕竟有很厉害的前辈在保护我。”

        不多时，这次是林昀突然开：“看到你成为法少女的时候，我真的觉很担心，甚至可以说有难过。”

        “为什么？”盯着面前的驾驶座，仿佛能看到这个背对自己的男人一样，林小璐皱起眉。

        “也没什么关系吧？”

        照片的背景看上去很是夸张，是在夕阳之，一尊巨大的、似乎是残兽尸骸一样的之上。

        对于这些问题，林昀没有直接给回答。

        林昀望着前风窗，忆起那晚的绪，语气不经意带上些忧愁：“我那天晚上其实是想告诉你的，法少女其实是一个很危险的份，只是那个时候……我有些说不。”

        “有关系，或者说，这就是你想知的答案。”

        “这是，翠雀和……妈妈？”

        所以他目光平视前方，提起了这一个月前的约定：“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会告诉你一些真相吗？”

        因为照片上的容，远远超了她们的认知。

        他重新放手机，如释重负地：“如果看到这张照片的话，你的许多疑问就应该能得到解答了。”

        从方向盘上松开一只手，林昀单手拿起手机，几次划动后，寻到了和林小璐指之间的消息界面。

        他的大拇指在屏幕上方停顿了一会，然后，终究是对着早就编辑好的消息了发送。

        “不过，璐璐，其实那天晚上的时候我很生气。”

        仅是从这一，林小璐和夏凉便能够猜测：她们其实都是法少女。

        听他提起这一茬，林小璐也略微冷静了一些，松开了抓住前座的手：“跟你现在要说的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