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说服自己去放她。”
“前辈啊……”
从对方的钱包里找到了车钥匙,打开其车门,将她扔到了副驾驶位上,系好安全带,他坐上主驾,燃发动机。
所以她才会称呼自己为“官方人员”,并且透与“法少女”有关的消息。
他不怎么想去回答这个问题,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对不起。”
“啊哈……你问什么东西来着?法少女?”
林昀一时沉默不语。
而前的红思与,其实就是异策局的一员。
世界上的每个角落都有可能现残兽,而世界上的每一座城市都会有法少女。
恍惚间,林昀似乎听到了一声非常轻的呜咽:
他又追问了一句,可惜这个问题已经注定得不到回应了。
“你说……阿雅都已经走了快两年多了,你为啥还不能考虑我一呢?”
夜晚的路上,汽车向着红思与家的方向前。
残兽与法少女,都是明显迥异于常人的存在。
“我――还没能说服自己。”
“都会有答案?为什么?”
“我还没结婚哦,你说我等得多辛苦啊。”
已经逐渐说不清话的红思与眯起睛,仿佛在大脑中搜索残存的理智,磕磕巴巴:“啊,对,我想起来了,法少女!那么那个的话,应该已经快开始了吧!”
车又在公路上行驶了一会,他才想好了如何去表达自己的心,继而开:
故而,每个城市,在或明或暗之,都会有专门设立的机关,用于收纳一些能人异士,去理与残兽相关的事务。同时,与城市里的法少女联络对接,辅助对方速,效,低风险地理掉现的残兽,完成对普通人的保护工作。
晚峰的时间已经过去,街上的车也变得通畅起来,望着街上的夜景,林昀到心稍微好转了那么一。
这个世界存在超凡的力量。
久而久之,这就形成了一项传统。
红思与迷迷糊糊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叫来服务生,去前台买单结了饭钱,回到桌前,看着趴在那里一睡不醒的红思与,林昀无奈地叹了气。
“不合时宜的称呼先放在一边,能不能先告诉我,新的法少女到底是什么况?最近才现的?活动了多久?你们和她们的对接工作到了什么程度?”
他顿了顿,补充:
红思与似乎恢复了短暂的清醒,拍了一自己的额:“记得要看哦!到时候你的那些问题就都有答案了!”
不多时,均匀的呼声从桌对面传来,林昀认真打量,确信这个女人是真的在餐桌上睡着了。
言语间所提到的“对接”,其实正是权利机构对法少女的态度。
一只手从旁搭到了他的膝盖上。
而这声音,究竟是红思与的梦话,还是他的错觉,已经无从考究了。
负责与法少女对接,理残兽事务的政府机关被称作“异常袭击对策局”,简称“异策局”。
再三呼喊对方无果,他只能架着红思与,在周围人一片怪异的目光中离开了餐厅。
对方还不是正常饭局上可以随便应付的合作对象,而是自己切切实实要与之交的人,这让饭桌上的沟通变得艰难无比。
“就是说啊,对新任法少女的采访报,市频上的。就在今天晚上!”
副驾驶座上传来了有些低落的声音。
“怎么了?”林昀瞥了她一,给了回应。
她这么说完以后,就仿佛彻底失去了力气一般,趴在了桌上。
异策局负责去联络城市之中的法少女,对其释放善意,提供帮助,达成合作,已然是一套常规程。
“……什么快开始了?”林昀闻言微怔。
只是这个长考得的结论,并没有被对方听见。浅浅的呼声响起,在这短暂的沉默间隔中,红思与似乎已经又睡着了。
所以,林昀让自己对方的对话节奏,转为主动,直截了当地寻求自己想要的消息。
十足的痛。
声音非常模糊与朦胧,以至于他花了半天才理解这个读音其实是“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