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说的。”
“陈,我……”
还好他作为一个专业演员,基本素质没有丢,那场骑戏又过了三遍,终于得到了导演想要的成果。
“寄养状态……吧。”陈倾吐烟雾,神放空。“这么晚还在工作呢?”
“他状态怎么样?”覃烟那边有敲打键盘的声音。
缰绳啊,狠狠往后带,会起来。
“嗯?我、我记住了。”
“那行。”
摆手,“没有没有,这属于有难度的戏份,是我们这边准备的不充分。”他递给霖涵一张纸,上面是一些注意事项,“刚和驯的师傅沟通了,您上的时候一定要双夹紧。”
双夹紧,大会绷漂亮的线条。
把霖涵送回住,陈倾在车边了一支烟,才给覃烟打了电话。
不能再想了!
距离那个夜晚已经过去几乎一个多月了,这期间他们不是没过别的,也不是一直在用那个姿势。覃烟家里的沙发、浴室、甚至是厨房都有他的痕迹。
陈倾轻笑一声,把人算计得渣都不剩还好意思说别人明?“彼此彼此。”
“明。”
演戏这个东西,多说无用,陈倾作为经纪人的本职工作是让艺人尽量往上走,要是艺人不争气,她自己再多也是竹篮打的事儿。
“注意你自己的状态。”
他坐在车里,不停地想,想到燥,深也现意,他想覃烟了。
他的脑袋里全是这种不堪的画面,自己心甘愿让覃烟骑在。
他站着、跪着,跨坐在覃烟的上,让她从往上自己,得连肚都凸起一块。
手工回去的路上,霖涵一直要去摸自己的嘴角,就连来探班的陈倾都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可是,她……”
缰绳巨大的力绷紧,被驾驭着、被冲刺着,昂着迎来。
“双手要撑住,才比较好上。”
“当然,你还信不过我?”
霖涵赶紧摇,“没、没有。”
“诶,别挂。”陈倾把了一半的烟碾灭,“你家孩我给安排了,我家孩的事儿你别忘了。”
“不舒服?受伤了?”
“霖老师?”
霖涵瞬间红了脸,他简直是疯了,上就要拍戏了,他到底在想什么有的没的。
工作人员离开他的边,他想要用手中那张纸转移注意力,却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是一会儿要被骑的那匹,儿中的嚼自己的中也咬着一。
陈倾悄悄瞥了一失落的霖涵,心想这还真像一条小狗。
“不行,你没空。”
“记住一定要拽住缰绳,用力向后拉扯的话儿就会慢慢停来的。”
霖涵知自己的状态有些差,他也很懊悔自己今天耽误了很多时间。只是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覃烟留在他上的觉久久都不退去。
为什么偏偏就只记住了被骑着的觉呢?难是因为这一整戏都在骑?
况且他组几乎一个月了,这个组的拍摄速度很快,没几天的休息时间,自己到现在为止也才见了覃烟两次,次见更是可能要到杀青以后。这两次每次覃烟都会顾及他的状态有所收敛,还会顺着他的心思让他给她交,把她他的时候的净。
双手撑住,才能好好迎接后的冲击。
“嗯。”覃烟断了一,说:“你那边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