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双足之间隐匿,再带着粘冒,反反复复,直到一、两…全都在她的脚背、脏污她的足心,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再抬,隔着雾,看见的是女人带着笑意却又冷静的一张脸。那张脸仿佛在告诉他:看看吧,你有多淫。
“你还真是有意思。”覃烟笑着说。
正在的霖涵大脑以一片空白,眯起的睛里只能看见炸开的光团。
覃烟的两只脚都在照顾霖涵的,一只脚搓,另一只脚则在用足尖轻掂两颗卵,是时不时还用脚趾揪卵外的褶。
霖涵的脊背已经弯了,他着、小腹崩得紧紧地承受着从未有过的快。双手在两侧握成拳,克制想要手淫的冲动。
“嗯……呃呜。”
原来是在笑自己。
霖涵要疯了,好想。
霖涵抬起,他的双满是汽,尾泛红无辜。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停来,无意识前倾,想要靠近那双玉足,却见它们又躲远了一些。
“唔……哈。”
脚趾搜刮了他腔的唾,带着湿又踩在他的阴上。有了,覃烟的动作就顺畅许多,足心反复磨蹭着阴,上上。忽而绕着圈若即若离,然阴可怜的摇摆不停,忽而又使足了力气把阴踩在脚,挤压在霖涵的小腹上,受兴奋的动。
当然还有他的幻想,他幻想着覃烟双足并在一起拢着他的阴,就着来的淫,上上的搓;他幻想着足心贴住他的,反反复复摩挲;他还幻想着覃烟白的脚趾着他的睾……
覃烟看他脸上的委屈越明显,她就越兴,用足尖沾了上的粘,然后放到了霖涵的嘴边。“我怎么知你来的东西是因为你还是因为你了,净,净我就相信你的话。”
她把脚拿走了,就那么看着阴一一。
她为什么要笑,她在笑什么?
霖涵双垂着,看着前挂着的脚趾,慢慢地伸凑上去。却一个猝不及防,脚趾已经了他的腔。霖涵的来不及收回去,还有一留在外面,只能任由脚趾腹的圈纹摩他的面。
“我说,原来还真有人不碰阴就能来,可真有你的啊,霖涵。”
神迷离、满脸、阴上翘着一又一淫――这就是现在的霖涵。
他底的汽更重,双手撑到后,起腰,让最大限度的靠近覃烟的脚背,脑海中重复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覃烟很锐的受到了睾在轻轻动,足心的也比最开始涨大一圈,就连也变成了鲜艳的靡红。
辱的话红了霖涵的脸,他闭着睛摇,说自己没有。
霖涵虔诚地伸手,想要捞起纤细又白的足,却被警告了。“不要碰我,自己。”
覃烟看他沉沦、看他悔恨、看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收回的,她看够了,于是大发善心,把一只脚伸到霖涵的阴前面,说:“你可以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