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掌柜着小胡，眉紧皱：「权族……即使是权族，也并非每位都有血脉压制的能耐，你再打听打听……初四烧了的那只睛是不是蓝的？」

        「掌柜，就算是又如何？权族即使野凶猛，从小养的话也会对主人很忠心的，这是犬族天。何况那一家夫郎全都返祖了，姚双凤是我们目标的事也是十成九九，您跟上面通报了没有？」

        「通报了早通报了，但上没有指示，也只能兵不动。」

        「还能有啥？就认命呗！我等不就是为了那位而存在的吗？全国那么多馄饨摊，就我们发现了命定之人，这可是大功劳，我在这儿先恭喜掌柜又可升改名啦！」

        「嘘！改来改去还不都是代号，汤砥和言都还健在呢！若是只能从白础或洪中选一个，我宁可不换。我可不像你这般好命，让上赐过真名。」

        两人背靠在墙上，神望向远方。

        片刻过后，席先开：「真名又怎么样呢？到老了，一碗忘却喝，还不是什么都记不得……这样，真的好吗？」

        「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八喜多吉利好听呀！能得到真名的……表示前途不可限量……我觉着就算叫狗剩也比程年……你要不是因为用着假名，也不能在莫夫郎周遭转呼，说不定早就被摸清底细了……」

        「邓也能在姚宅转呼，因为他曾犯错被罚喝忘却……」

        「喝忘却，忘了组织机密，才能颐养天年。你看咱铺里那几位爷，过得不好吗？效忠混沌局，混沌局不会亏待有功劳的男。」

        「但犯错被罚也是喝忘却，那忘却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

        「话不能这样说，再怎样也比灭吧！咱混沌局肩负苍生安宁的使命，能在咱局学习、成长，还能养老，比那些只能嫁人夫的男活得彩多了！」

        「但姚家夫郎也都活得相当恣意、彩，姚家主从不限制他们什么，甚至还会设法为他们行方便。」

        「怎么？臭小思了？你想嫁她？我跟你说，女人没一个好东西……」程掌柜还没说完就被席打断：「没，就是姚家主这人比较特别一，初四那边我会严加注意，先回去了。」说完助跑两步蹬上了墙，翻跃屋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