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啦!我连你不堪的一面都看过,也不嫌弃你,你怎么还是不相信我呢?」
「儒孟,我喜你呀~以前那些经历,不是你的错,别用他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莫儒孟抬:「嗯?」
「……嗯……」
「欸?嗯。」
「……没有。」
「哼…嗯!」他边哽噎边应答。
姚双凤弯,牵起莫儒孟的手,盖在两掌之中,给他温:「脏了,只要洗过就好了。」
「可是……」
「我那时还帮你把过吧?」
儒孟,你是好人,是有价值的人,你比那些黑心肝的小人更有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比那些随意践踏他人的人更有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
「那你每次见到我,都对着我行妻主礼就好了?你超有礼貌的欸~」
莫儒孟一脸茫然,他困扰许久的心结,就这样被解开了?双凤允许他这些淫秽不敬的思想?就连晚上的惩罚都那么甜蜜吗?
「那之后我对你的态度可有变差?」
姚双凤也不知为何自己如此平静,也许是所有力气都在中用完了吧?她语调平缓地说:「嗯?那又如何?」
「唉!儒孟……用刀割你,你会血吧?」
赎买他们,一直都在隐瞒此事。」他双手紧握,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过度用力而颤抖。
「……真的?」莫儒孟几乎要停止呼,姚双凤的话就像圣旨、像天意、像真理,他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我不介意,早就说了赎买你们也不是为了传宗接代。」
你宁可自己牺牲也不愿顾妹盼妹受到伤害,这不是父什么才是?就算知他们不是你亲生的,你仍旧不愿伤害他们,如果这不是洁的品那什么才是?
她看莫儒孟傻愣在原地,叹了气又说:「你还记得你在折柳院,被柳絮吊起来的时候吗?」
姚双凤听完,觉得又气又好笑,她暗自笑了一阵,:「尊弼国有妻主礼的对吧?」
莫儒孟梨花带泪的看着她:「可是我已经脏了,双凤,你不知我在余家时是如何……我……我的如此淫,我的心底邪念四起,我已经脏了啊!」
「可是我心里的脏洗不掉,我成了一个淫的男……我、我每天都想要,我以前不是这样的,但我现在每天都偷偷的手淫……我看见妳弯腰就想从后方妳、我看见妳站着就想拉起妳的妳、看着妳吃饭时的嘴也想妳……我总是对妳起阳,我、我真的很龌龊呜~」他的低到臂弯里,似乎想把埋藏起来。
「可是、可是如果我不是淫的男,为何在他们羞辱我时还会、还会呢?」他不敢说的是──时他仍是快的,虽然他不愿;但已经非常淫,改不了了。
姚双凤笑着回答:「真的真的,比真金还真呢!」
她定的说:「没关系的,儒孟,我喜你,不是只喜你的发或睛,而是全的你,也包过去的你。」
姚双凤打断他:「你呀……这种小事你不说也没人知,就算被人知了也无所谓,但你还是选择说来,可见你是一个忠厚老实的人。
莫儒孟闭上,决定讲那些他本不愿说的话:「我被许多男轮,他们都是低贱肮脏的,我……连他们的鸡巴都过……我的脏,是妳没办法想象的,妳知了,就会厌弃我了,我不想看见妳厌弃我的样……」
「所以啊!别人刺激你的,你会,也是一样的理;无论别人用刀刺你时,怀着好意还是恶意,无论你被刀割时,愿意还是不愿意,结果都是一样会血啊!」
「起阳就起阳吧!原本妻主礼是每天早上对妻主请安才用的,但你是特例,我命令你每次见到我都要行礼。我就这样交代去:以后在家里,你若是见了我没有起阳,晚上就罚你自渎给我看。」
姚双凤捧着他的脸颊,认真:「那只是受了刺激该有的反应而已,跟你是什么样的人没有关系。」
「我相信你……但是……」他痛苦地闭上:「但是我活得好痛苦,我忘不了那些人玩我的嘴脸;我现在只要看见顾妹盼妹,就会想起遭人背叛、利用的一生;我每次起阳都厌恶自己不争气的和心……我真的、我真的,好丑恶啊~」
「我欺瞒了妳,欺瞒了这个家中所有人。」
他的脸羞得红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