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看看两兄弟,确定他们都懂了,才继续:「但妻主其他男时,心多少是有的,这时候不能想着去祸害他人,而是要懂得排遣自己的寂寞。」
顾妹答:「因为女人数量稀少,天生尊贵。」
他们对视了一,顾妹先开:「姚家主夫,看似冷酷,实则温和,妻主并不惧,而是与主夫深厚。通房初四,颇受重视,是贴侍奉妻主之人,妻主的喜好,他应该会比较清楚。至于陆武……有可怕,但相来,冷静,并不会有格之举。」
顾妹听着心里有底,因为之前在余家人房时,他见过其他人遗留在爹爹上的,皆是腥臭白浊,一段时间没理,才会变成透明或薄白屑;但他偷偷自渎时的,似乎都是透明清。
他靠近两兄弟,让他们附耳过来,悄声:「你们俩的清不元,无法使妻主受孕。在能元之前,别让他人发现此事。」
他将自己的绿衣襬撩起,绑了绳结的开裆长:「为父今日便教你们如何自渎。」
「盼妹,从前培养你当哥哥的帮衬,任何事有房家和哥哥撑腰,你天真无伤大雅。但现在已经没有房家了,你跟哥哥都是姚家主的夫侍,你们俩要互相扶持,往后稳重。」
盼妹接着说:「双凤家里有浴房,冬日也可以洗蒸浴,真好哪──而且茅厕也好净喔!跟我们家以前工人院里的差不多……呢……」发觉说错话,逐渐低。
西厢房,莫儒孟来到双胞胎的房间,正在对他们行教育。
盼妹说:「因为女人弱,需要尽心呵护。」
「之前我担心你们尚未通之事被知晓,就不会被赎买了,所以一直暗中为你们掩护着。今日赎已成定局,我才放心与你们说。」他仍旧非常小声:「若主夫是为了让姚家开枝散叶才赎买你们的话,能否让家主怀上孕就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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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也要爹爹了啊……」盼妹若有所思的说。
随着他轻轻、慢慢拍在自己上的手,沉沉落酣甜。
「是……」盼妹乖乖的回答。
盼妹就如同一张白纸:「为什么不能让妻主发现呢?」
但他随即调适心:「没曾想,竟然在花街柳巷遇见双凤这样的良,她待谁都是一样的好,你们只要尽力侍奉,其他便没有要担心的……至于主夫还是要提防着,双凤都二十四岁了,还只有一个夫郎,恐怕其中另有隐。」
「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但害人之心亦不可有,绝不可为了吃醋而伤害他人的事,也不要去跟主夫争。你们可知为何以女为尊吗?」
莫儒孟板起脸:「之前在折柳院,有件事我没让你们知,现在是时候说了。」
「今日到姚家,你们俩有什么心得?」
「傻孩,我当年也是如你一般年纪就嫁人,来年就生你姊姊了……要不是房家遭难,你们如今也是林家少主的正夫了……」莫儒孟的中充满怜惜与遗憾。
莫儒孟:「 男可以保家卫国,但女人才能让福祚绵延。一个家若没有女人,断绝孙是迟早的事,所以我们以女为尊、敬重女人,女人过得开心,男才能安心。你们任何决定前,要将妻主的利益放在最优先,而不是自己能否讨得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