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大人现在已经上了年纪,开始力不支了吗?真是遗憾,希望您还能如愿撑到被我暗杀成功的那天呢。”
托着他腘窝的手心不断升温,他反的一颤,状若无意的碰翻了一旁的杯。
“明明说过再拉那孩你就完了,混哒宰。”不知何时挣开了后的捆
抓住最后一丝清明的中原中也想要叫停,可一张嘴,只有声不成调的呻。
这夹枪带棒的一番话放在谁耳朵里都是相当炸裂的存在,偏偏作为当事人的太宰治还是气定神闲的坐在那,耍猴一样看着男孩大放厥词。
而太宰治手上的鞭就像装了定位仪,完贴合在原来的位置,冰冷的鞭,稍纵即逝的疼痛,无知无觉到成为他最好的解药。
中原中也潜意识的迎上去,唇交缠,粘腻的声萦绕在碾转厮磨的唇齿间。
他自以为足了气势,可一双蓝漾,分开的还架在太宰治上,更别提涂红抹粉的上半和束在后的双手。
被他用完就扔的小太宰面不虞,心一跌到谷底。
想想就很气,小太宰被他看猴戏一样的神刺得浑难受,冷着一张被人欠债千万的小脸摔门而去。
两双各怀鬼胎的神在空中交汇,一路火花带闪电,打得那叫一个火。
“看什么!”
可怜的娃还不知,他现在的不过是人太宰治当年玩剩的东西。
中原中也分不清是药的作用,还是自我修复的过程,总归盼着有什么凑上来一解心之。
“啊,算了算了,太宰酱还是赶紧回去,好好想想一步要怎么吧。”
万般无奈,他放弃挣扎的扎太宰上。
“那可真是遗憾呢。”话是这么说,可太宰治的语气里听不半惋惜。
这父间的你来我往,就在中原中也底明目张胆的行着,奈何此刻他也没有多余的力去关注这腹黑狡猾的两父。
突然加速落的教鞭叠加在原本的鞭痕上,如同的雨滴落沸腾的油锅里,噼里啪啦的疼痛和快在炸开,散落到四肢百骸,化作燎原的星火。
“这是第几次了?那兔崽又要生气了哦,中也~”太宰治意有所指的调笑。
“啧啧,看来今天的指导只能到这里了呢?”不过撩过就有人要掀桌了,太宰治故作可惜的摸着教鞭咋。
耳边骤然响起“汪”的一声,虽然声音几乎是贴着人类听力限飘过的,太宰治手上的动作还是猛地一顿。
上汇集的汗越来越多,密的发浸湿后贴在脸上,蒸腾的意得不到充分的发散,压在熊熊燃烧,见就要烧到少儿不宜的地步。
要是能被几句无关痛的话着,太宰治当初也不至于在港黑和武侦里那么人嫌狗厌。
刚刚忍一波,此时还是的时候,附加的药效也没散去,再被人面对面近距离的看着,中原中也浑着了火似的难受,只能脸红心,故作凶恶的瞪回去
一地的狼藉中,刚刚看着平平无奇的,正咕噜噜的冒着连片的白泡,展示着它超的腐蚀。
落到太宰治里,虚张声势的猫咪外表看着凶,真尝上一又棉花糖似的,得黏糊。
致命的快冲击着中原中也脆弱的理智,等过了一开始的钝痛,一阵阵的酥麻瘙在鞭痕上接踵而至,像被蚊蝇叮了脚心,难熬又憋屈。
就是了。
瓷碎裂的声音清晰的传来,被打断的两人一致望了过去。
他多灾多难的大又被毫不留的咬上一。
别扭得可,太宰治很不德的想,让人想再上去撩拨几,看他龇牙咧嘴,气急败坏的模样。
太宰治一过他唇上的牙印,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开唇挤嘴里。
中原中也甚至在每次教鞭离时不自觉的腰,想要追逐那短暂的解脱。
踩在临界线上的望被顺势燃,汇成一,叫嚣着在里横冲直撞。
关门声响起,中原中也刚刚松的一气,又随着被抬的一并提了回去。
“中也~”这样的猫猫是会被人亲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