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蕣华便也不再为此而困扰,去南京去北京这样的事,将来再说吧,或许自然便能够解决。
于是蕣华便说:“若是对比一北京和东阳的价,倒是有趣。”
要说真的是“一人智短,两人智长”,当初看到近芗在学习篆刻,小螳立刻便想到了石匠技能,刻冻石和刻大青石总归没有本质区别,空间中这样的状况,是不能够指望木雕的了,但是大陆边缘的永冻层有一些石块,没有给厚厚的冰层永久覆盖,季就显来,还是可以利用的,于是小螳回来之后便提了一:“若是能雕凿几只石火盆,倒是不错。”
到现在,蕣华已经置办了全套的石匠工,比如锤、钢钎、楔、錾之类,除了近芗教她雕刻,还通过蜂儿认得了一个石匠,时常在蜂儿这里买冰的,蕣华向对方学习了基本的理论知识,然后就是回来自己训练了。
盛徽登时想起了“市民经济”的话题,神一提了起来:“很是很是,写信给太太的时候,我好好问问,米面菜肉、布匹绸缎,都是怎样的价钱,哦对了,还有油香皂。”
吃过了晚饭,蕣华空间,这时里面正是黎明,光线透过门,照雪屋中来,她燃了海豹油灯,找工来,便蹲在一块石前,叮叮当当地敲。
蜂儿:“已经二更了,我正要去睡,真佩服你,凿石都能凿这么久,这般修如此有趣么?”
蕣华先雕刻的是石火盆,这个相对容易完成,石材要选择质地的,而且材质燥,否则火之后很容易炸裂,然后是石灯盏、石风炉,说实话真是辛苦,雕废了几块石,手上也受过伤,这才成品,如今蕣华找到了两块白的石,如今正在雕刻捣臼,用来捣蒜茸姜茸。
两个人见面聊天,盛徽提起黄学思来信,蕣华便放茶碗连忙问:“太太在那边过得如何?”
然后就是受到价的昂贵,几乎是什么都贵,衣服都比东阳贵了许多,租房也贵,最贵的是人工,请一个厨娘,比东阳多花一倍的银,于是她们便不请了,与黄学思一起过去的印,虽然不是很通厨艺,毕竟也还能行。
蕣华咯咯地乐:“真是用心。我这里
蕣华一听,这就很有趣了,自己前世也去过县城,就是老公的家乡,发现那里价是真的贵,自己是生在三线城市,工作在二线城市,对县城的想象一向是“安逸宁静”,结果到了那里,宁静倒是宁静了,但是并不安逸,一些商品比大城市还贵,问当地人为什么是这样?对方说大概是因为人动少,所以东西就贵。
么多的?”蕣华是以为,蜂儿的思想虽然并不深刻,但是可能也是另外一种明智,有一“大而化之”的味,和她在一起,很是轻松快乐。
蜂儿撇了撇嘴,:“因为我从前看你砸石的时候,眉面容好像佛像一样。”
蕣华就这样雕着,觉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有些累了,便放工,回到外面,脱了袍笑着问:“蜂儿,外面什么时辰了?”
盛徽笑着便说:“长安居,大不易。”
什么东西都贵啊,而且人太多,车也太多了,黄学思虽然学养深厚,毕竟是在东阳这个县城之中住得太久了,到了北京城,首先到的是晕目眩,街上那么多的人,她坐在轿里都觉得太吵闹了,怎么会有这许多人?街上人挤着人,如同鱼群一般,她们住在这样的地方,心中不会觉得烦乱么?
蕣华噗嗤一声便笑了:“你可真能想,是怎么想到这上面?”
黄学思乘船上京,到七月旬的时候,终于有信来,这个时候盛徽已经打发喻明夏去省府杭州,接到婆婆的信后,她自己就拆开了,读过一遍后收藏好,等待喻明夏回来再告诉他这件事,过了两天,便来蕣华这里看望她。
蕣华也想到,不但可以有石雕,而且可以冰雕啊,南极大陆有这么多冰,而自己有漫长的时间,几十年之中,或许凭借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就可以雕凿一个冰雪乐园,那对于她是更有引力的,而前就有一个现成的老师,近芗可以教自己,虽然近芗只是雕刻印章,但是毕竟行了石匠领域。
自己就想,这很奇怪啊,人动少和价有什么直接联系?难就互相坑吗,坑一个是一个?又不是火车站,只过路生意的,赚了这一笔,没指望回客,都是常住这里的,为什么会这样?于是自己努力地想,以为可能是因为商业竞争不充分,才造成了这样畸形的经济现状,居民工资不很,但是价,唯独好一的就是当地房价还可以,确实比一线城市低了许多,否则更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