蕣华:“……大概企鹅油就是这个样的吧?当鱼油来吃吧。”
而到了盛徽这里,更加深了一层,小的时候就曾经说过,“愿为大儒,不愿为班左”,这个“班左”指的是班婕妤与左棻,班婕妤是班昭的姑,汉成帝的妃,后竞争之中败给了赵飞燕赵合德妹,班婕妤的文学才能非常明,但凡对中国古代文学有所了解,便会知她的那一首著名的《团扇歌》,班婕妤的形象和《团扇歌》在后世的文学之中是经常现的主题和素材,而盛徽则是不屑于以文学立,她非常重视经史,一心要成为有成就的大儒,所以虽然诗词都得很好,却并不是很在意,主要是钻研经书史籍。
自从决定要认真学习,蕣华为了要节省家务劳动的时间,飞速启用了“冷冻品”项目,不必等到电气化时代,此时就有现成的冰箱,天然大冰柜,所以蕣华如今烧菜,都是赶在中午烧两餐的分量,拨一分来,冻在空间里,一餐加一就可以吃了,只可惜南极牌的冰箱在这个季节,只有冷冻没有冷藏,蕣华以为,如果品
蕣华于是叹了一气:“这油便留存起来,冬天我们燃了它来取吧,倒是省了木柴。看来还是要想法捉海豹,海豹油应该是不错的,肉也好吃。”
蕣华说不上对家哲学思想有什么造诣,虽然来到这个时代,母亲又很是博学,现成的“古典哲学专业”,然而她对于钻研学问没有太大兴趣,只是她的格比较无拘无束,在旁人看来,便是“天真自然”,和孟观时谈论起家理论,竟然无意中很是投合,而孟观时的家思想,则是从母亲骆宜章那里得来,倒也是家学渊源了。
妹两个谈论了一会儿家计,又说了些市井新闻,蕣华便张罗烧饭,一定留盛徽在房间里看看书,自己去了厨房,那里除了蔬菜,还有一大块刚刚解冻的——企鹅肉。
此时,蕣华用菜籽油烧企鹅肉,烧了满满的一大盆,端到了厅中。
而孟观时则是从小便读老庄,收藏了许多家的书,喜游仙诗,她的这个意识形态,和盛氏家族的主思想其实不是很合,不过好在她“清静无为”,倒也能适应。
好不容易剔掉了脂肪,从骨架上割瘦肉,只有大约十几二十斤,多数集中在位,有一类似“鹅肉”,因为当时已经吃过了晚饭,那些肉便一时没有动用,放回空间之中,在雪地上冷冻起来,今天早上取了一煮面。
不多时,汤面端到了桌上,小螳用筷挑了几面来吃,又尝了一条企鹅肉:“这肉倒是还罢了,好像鹅肉,又有像是肉,不过这油真的是……当是吃鱼汤面吧。”
好腥啊,好像到了鱼市场。
所以昨天晚上,蕣华终于空间,狩猎企鹅。
因纽特人经常用海豹肉,当然了,她们住在北极那边,没有企鹅。
虽然一直知企鹅这个种,然而蕣华前世并没有吃过,因为一些种类的企鹅已经是濒危动,况且在有足量的禽畜肉供给的况,吃企鹅显得有太“罪孽”了,明明那么憨态可掬,然而现在,灯夜话规划未来的时候,三个人一致认为,应该想办法削减方面的开支,既然海滩上有那么多企鹅,没有理由不抓来吃,无论如何也是肉。
今天早上,她们是尝试了新的烹调方式,用企鹅油代替菜籽油,来煮青菜企鹅肉丝面,油一锅,化开来后,旁边现场观摩的蜂儿便不由得皱起眉:“蕣华,这是一什么气味啊?”
帝企鹅是相对庞大的,她猎获到的这两只,每只都有七八十斤重,当天晚上,蕣华和蜂儿就在厨房肢解企鹅,剥,看到里面是厚厚的脂肪层,雪白一片,一看就全是油脂,而且还很实的,蕣华瞬间想到了前世看到过的“香脂”,就是那种觉,只不过企鹅的脂肪层没有那种香气,而且一看就极其腻,不必吃宵夜,看一就饱了,这倒是也难怪,否则怎样抵御南极洲的寒冷呢?
江行是走的儒学的路,“标准儒家女”,效仿的榜样是班昭,对谢韫左棻不是很在意,她的想法非常正统,认为“诗词章句乃是小,经学才是正”,如果用来比喻的话,“诗词为菜蔬,经学为五谷,菜不能维生,谷可延永年”。
昨天蕣华空间,她当时是提了一木棒的,这一片大陆应该是从来没有人来过,所以那些企鹅看到了这稀奇的“两脚兽”,一时间竟然没有防备的,还有几只或许是因为好奇,竟然蹒跚着向她走来,于是蕣华抑制住自己心烈的罪恶,抡起木棒,砸倒了两只硕的帝企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