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他抹了些白膏在指尖,两指探去,细细的涂满了肉,勾了两,又拿来,给的阴唇也涂抹些,打着圈的轻轻,让药膏被收。
“爹爹别动,我疼。”心柔攀着他撒。
赵景山脸一阵尴尬,实在是,他没有过把人成这样的经验,又是在里,好像是激烈了些。
静谧的书房里,鸳鸯交颈,无边。
“嗯?”
又想起现在不知在什么的公公,心柔想,他应该还不会主动找自己的吧。
赵景山无法说什么了。搂她在怀里,低亲了亲粉唇。
赵景山果然在那里。
“不要,我想坐这里。”她纤腰款摆,就坐到他膝上。
他正在回友人的信,邀他年后去游玩,夹杂一堆絮叨。
心柔衣完好,却脱了打开让他这么认真地看着那,不由得颤了两。
沉坐半天,听得小厮来传大来陪老爷一起用膳。他立时抬,心一松,好像一上午的牵挂落地了。
“嗯。早上抹了药,还是有些不利索。”她眨着,委委屈屈的。
“哼,爹爹都不去看我,我要不来,爹爹还不知这事儿呢。”
他一边吻她,手指还在她湿黏的肉徘徊,湿的更厉害了。
他不动了,扣上她腰,“很疼吗?”
光天化日,他这么看着,呼都重了几分。
心柔圈上他脖颈,继续撒:“爹爹帮我抹药好不好?难受呢。”
他手指轻抚了抚,柔的惹人躁动。声音更沉,问:“药呢?”
柔柔的,绵甜糯,他难以拒绝,何况他也想看看到什么程度了。
那她就去找他。
心柔被的湿了,勾着他脖,吻他的唇,砸他的,轻轻唤他:“嗯...爹爹...”
走近了,赵景山才发现她貌似走姿有些不对劲儿。便问:“怎么了?脚伤了?”
“爹爹看看。”
“爹爹还在装糊涂吗?还不是昨日被爹爹的。”她走近了,嗔。又小声:“那里了,疼的很”
“小昨夜去哪儿闲逛了,怎么不带着婢?”如月有些疑惑。
面的小嘴也跟着张合了两,饱满鲜。
沐浴过后,换了新衣,心柔沿着回廊,缓缓去往书房。
怀里幽香袭来,又是这样暧昧的坐姿,房门半开,他担心被人看见,:“这样成什么样,小心被人看见。”
抿了抿唇,想着她一定很难受,指着一旁的椅,“咳,对不住,那快坐。”
心柔袅袅娜娜的走来,唇红齿白,面容依旧。
于是放心柔坐在案上,掀起她裙摆,一一褪亵到弯,昨夜在里,又黑,并没有看清楚什么。现在仔细一看,那的花泛着红,稀疏的阴覆在上方,面的小肉分开,吐珠,门的两阴唇确实是了,阴突,粉红可,又可怜又诱人。
“嗯,这个嘛,次带你去。”心柔了额角,自然是不能说的。
他不由得心疼,抚抚她肩,默默安,又:“那还乱跑,不好好休息。”
本是简单的事,可他坐在那里回了半天,因心有牵挂,总是写错字,思绪停滞。他又有迫之症,不能容忍错字乱飞,只好废了两次重写。
心柔咬唇,从衣袖里拿药瓶,半躺在案上等他上药。
心柔哭笑不得,面上羞赧的看他,“爹爹还说呢。都怪你。”